作,而且批评得体无完肤,他自然要跳出来为自己说话。
冯长健道:“铁林同志,你莫激动……”
韩铁林大声道:“我没有激动!我只是就事论事!”
冯长健见韩铁林情绪有些失控,倒也有些犯难,韩铁林在西川省里的势力,那可不是吹出来的。
现在冯长健不过是借了江首长和徐良益的势,这才暂时压了韩铁林一头,让他不敢多言。
可是,如果迫逼得紧了,难保这个韩铁林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铁林同志,你听我说。”冯长健尽量温和的说道:“我并不是在批评你的工作有问题,我也没有指责哪个同志的意思。”
韩铁林道:“你还没有说?你什么都没有说,却比什么都说了还叫人难受!”
冯长健真的有些无语了,但事关工作,又是重要的工作,他还是不得不继续说下去:“铁林同志,这些不足,并不是我个人找出来的,而是江首长发现并向我们提出来的。我现在只是转述一下。”
韩铁林道:“哦?江首长说的?他怎么没有跟我提起过?”
冯长健沉声道:“这是江首长私下接见我时,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