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神色一滞,黑瞳蓦地一缩。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恨我?”
北宫喆眸光一沉,安文夕紧紧锁着他的眼睛,体内却一阵气血翻涌,殷红的鲜血在明黄的被褥上绽开了一抹妖艳。
北宫喆接住安文夕倒下的身子,一一擦干了血迹,吩咐宫人换了被褥,抬头看了眼昏睡中的女子,踱步去了长乐宫。
白日里的长乐宫依旧燃着宫灯,有一股阴森之感,大殿内燃着他极不喜欢的浓香。没想到到了这里,她的习惯却是依旧。女子眉眼含笑,一颦一笑皆风情万种,此时脸色却有些苍白。
北宫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母后,这些都是您平素里最爱吃的,今日怎么不动筷子?”
曹太后略略皱眉,看着桌上的鱼肉,油腻的味道让她一阵阵反胃,“哀家身子不适,最近一直吃的清淡。”
“早晨太后娘娘心悸的毛病又犯了,晕倒前一直在唤着皇上的名字……”
“沧月,你给喆儿说这个做什么,前朝事务繁忙……”曹太后凤眸在北宫喆身上流转。
“是儿臣不是,没有及时来看母后,请太医瞧过了么?”
曹太后勾唇一笑,“都是老毛病了。”
北宫喆夹起一块油腻腻的肉片放到曹太后面前的小碟里,“儿臣给母后陪个不是。”
“呕”曹太后胃里一阵反胃,急忙用丝帕捂着干呕起来。
“母后?”北宫喆一脸焦急,急忙起身扶起曹太后,“母后,您没事吧?儿臣瞧着您这胃里不舒服,还是宣太医来瞧瞧吧。”
“沧总管,快去请太医!”
曹太后拉住北宫喆的手,嘴角绽开一抹妖冶的笑来,“许是哀家昨夜受了凉,不必兴师动众。”
“那母后以后要多加小心,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北宫喆贴着曹太后,黑眸紧紧锁住她的小腹。
胳膊上的手臂突然一僵,曹太后嘴角的笑意有些勉强,“喆儿说的什么,母后不懂。”从刚才的试探,他就已经知道了么?她明明掩饰得很好,就连她的贴身宫女都未曾发现,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北宫喆嘴角多了丝讥讽,意味深长的打量了眼沧月,又扫了眼曹太后的肚子,“沧总管如今伺候母后真是越来越不尽心了,母后受了凉却不及时请太医,这样的奴才要他何用!”
沧月扑通跪在地上,握紧了手中的浮尘,“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沧月,这
里没你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