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盯着她,沉默片刻后, 用压抑着的声音问道:“你是想我碰你吗?”
朝比奈明衣的手还贴在他的胸前,距离地很近,仿佛就靠在他的怀中一般。闻言,她只是用和刚才无异的表情看着他,仿佛没懂他问话里的含义一般,小心翼翼地、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她其实只是因为害怕,然后想要和以前一样让局面变回她的舒适状态;她其实并没有特别的意思,所做的一切都是直觉一般;哪怕她现在点头,其实也不一定明白这话里面真正的含义。
——这些道理诸伏景光都十分清楚,但是他还是在对方点头之后,低头直接亲吻上去。
这一次和上次只亲吻嘴角的轻描淡写不一样,他的力道偏重,在发现对方有往后撤的意图时还抬手按住了对方的后脑限制住她的动作,带着占有欲宛若命令一般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肆意掠夺着。
这个吻带着点薄荷的味道——诸伏景光想起来对方平时一直携带的糖果以及每次饭后都吃薄荷糖的习惯,明白这股子味道从何而来。他的动作变得轻缓了一些,但是却进一步加深了。
朝比奈明衣原本扶在他胸前的手都改成了拽住他的衣服,饶是这样子,她的身体逐渐发软脱力,都有些站不住。诸伏景光干脆地用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其站稳,换来对方身体明显地一颤和突然发出的一声呜咽。
朝比奈明衣只觉得这个吻的时间过长,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张开眼偷看对方,正好对上黑发青年那暗沉的蓝眸。被对方的眼神吓到,她倏地再度闭上眼睛,原本紧拽着他胸前衣服的手展平,试图往外推开他。
她的举动并不能获得她想要的结果,对方只是抱起她换了个方向走了两步。她的身体就被压制在墙上、双手被抓住手腕举过头顶,因为缺氧而脸颊泛红,只是短暂得到了放松、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再度被堵住。
诸伏景光不由得想起在小学的时候,手工课上做蝴蝶标本的那一次。
时间过去有些久了,但是他依旧记得当时用昆虫网抓住蝴蝶之后,捏住蝴蝶翅膀将它从网里取出来的那种感觉。
他能看到蝴蝶在努力震动翅膀挣扎着,但是指尖传来的力道对于人类来说显得十分微弱。
就像是现在他怀中的少女一样。
他能感受到她挣扎的力道,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她本身力气就不大、还是因为她的挣扎也带着犹豫不知道是否自己应该反抗,微弱地就像是那只蝴蝶一样。
容易被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