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去美国找祁靳西了？”
“找了。”
梁文邺朝椅子坐下，旁边坐着女伴，一同玩闹看球赛，挺不怕狗仔拍的，可就算拍到，谁知道是梁家三公子。
随后，他又找话和姜音瞎聊：“他回国也忙，经常三天两头找不到人。”
“他就爱玩金融，祁靳西就合适听他老子的安排，他不爱，喜欢玩自己的。”
“他家成员很多吗。”姜音反问。
“我可不知道，这能来问我？”梁文邺只道，“我要是有祁毅这么个爹，那是什么起步啊，我嘴巴能笑裂到耳后根，走路上都得用鼻孔看人。”
听完，便不问。
姜音把话题绕到别处：“你们怎么这么爱球赛。”
“说说。”奕佳凑到姜音耳边笑，“那你让他爱什么。”
他指的是梁家三公子梁文邺。
姜音说不出来。家里有姐姐顶开一片天，他可以无忧无虑做一游手好闲公子哥。
奕佳道：“他什么都玩过，上天，下海，爬5000多米高的岗什卡雪山，无人区沙漠。”
吸奶茶的空隙，姜音总感觉身后有人在看自己，回头一看，茫茫球迷群众，她也不知道是谁。
没太在意。
-
祁靳西不在，她四九城的生活状态好像恢复不认识他的模样。
学校，798，公寓，来回折腾。
作品集如约上交，最初张姐介绍的经纪人被安排换掉。
那天，小李解释：“经纪人是先生让换的，给你找德园美术馆的馆长，对方书香门第，祖上给皇室贵族描画像的。”
姜音惊讶地张了张嘴：“德园的馆长，我配吗？”
自然听说过德园的馆长，张奇声，五十岁的老先生，书画鉴赏界、收藏界，德高望重的人物。上过几次电视台。亲自给过多位古朝代书法遗画做展。
这样的人物给她当经纪人？
小李不回答这句话，开车带她去见人。
谈判过程很顺利，对方说看过所有作品，一直夸她是个好苗子，奉承巴结上面那位还是真心话，姜音一时真分不出来。
书画经纪人，无非是帮画家承销画作转换价值的中间人。看的就是人脉及资源。
小李弯下腰，示意她不必对对方太过于客气：“张馆长当你的经纪人，起点高，对你有好处。”
对面茶位，张奇声喝了口茶，慢悠悠道：“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