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是这样形容。
太子爷宽大的掌心托着美人的软腰,低颈对着她,鼻尖相蹭鼻尖:“小点儿声,陈元东听见了。”
姜音慌张地躲进祁靳西怀里,只露乌发软密发亮的后脑勺。
陈元东没看,自然有分寸,推着推车靠近吧台。
祁靳西手指敲了下茶几,一语不发。
经理听到声音,走过来放下养生煲,扭头离开。
‘嘀’地关门声响起后,姜音才放肆地媚笑。
男人挽起两节衬衣袖口的大手伸过来,捏她的脸,冰凉的古巴手链无意蹭到她的脸蛋。
她‘嘶’了声,低头。
祁靳西的右手腕有条纯pt铂金的古巴手链,顶奢品牌Graff,全球就两条,这其中一条就戴在他的手腕,另一条在东山墅的衣帽间。
姜音把玩男人腕间冰冷的铂金手链,链身粗硬,银光的光泽衬得半截腕骨白皙虬结,筋脉盘突。
不过随意戴条古巴手链,就能将尊贵缠绕于腕间。
祁靳西点了支烟悠在唇角,仰在沙发,闭上眼睛享受尼古丁聚喉的滋味,不言不语。
野性的颈梗骨绷直成一条直线,隐忍着,克制着什么。
姜音不懂事的凑近,打量男人英俊的脸孔,他嘬一口烟,恶劣地将尼古丁雾喷在她脸上。
她抬手挥开,忍不住咳两声,男人也不睁开双眼,嘴角勾了点儿模糊的笑意。
真不明白,祁家太子爷明明拥有一张优越的皮相,却笑得像只坏狼。
好一会儿,烟抽完,祁靳西示意她自己坐,起身去书房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