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都没做过吗。”
他明显的犹豫,随即淡挑眉梢:“不用怕我。”
不,她怕,她怕祁靳西的贪婪。
是她这辈子见过最不会满足现状、最贪婪的人。
她不言不语,书房安静得只剩下钢笔在纸本摩挲的窸窣响。
她搬了一张椅子靠近书桌,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祁靳西工作,想和他聊天,不想和他老是吵架,往往吵不过他,还要被收拾。
“先生还记不记得刚认识的时候,我那时候发烧,是第一次和男人进酒店,烧得迷迷糊糊躺在沙发里,是先生喂我吃退烧药,整夜在工作台工作,直到我退烧,先生才走。”
祁靳西盯着她手里的水杯,没说话,勾了勾手指头要水喝。
她递过去的同时,眼睫毛跟着微微垂落,叹息,“不记得了吗,我那天还陪您走了一路的胡同,非要主动抱您。”
祁靳西耐心回两个字:“记得。”
她轻轻笑起来,白皙的小脸蛋看起来甜甜的,温柔的,推了推那盒止咳药,送到男人的手边:“那你记得按时服药,我先回去睡觉,不要再咳了,会死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离开书房。
才发现,她又没穿鞋,在家喜欢光脚丫走路。
门关上,祁靳西再次面对空寂无音的书房,看着面前的YINGDOCTOR止咳胶囊。
喉咙发痒,这一声倒是没咳出来。
太阳初升,男人伫立在落地窗前,单手叉腰,哪怕着一件松散的浴袍,身型浑然笔挺卓绝,举着手机。
那边的张奇声正晨起跑步锻炼,微微喘气,擦了额头的汗后,询问:“祁先生起得也挺早啊,难怪天气不错,早上好呢。”
祁靳西直奔主题:“沪市的马尔克斯画展周三来四九城举办。”
“我问一问。”说完,张奇声思忖会儿。
不对,太子爷的语气是肯定句,不成也得成的架势。
张奇声再度问,“您是想做什么,马尔克斯的画展不在亚洲办展,这次应该是沪市艺术馆的工作人员好不容易交接过来。”
“很难吗。”祁靳西下一句成命令,“伱缺什么途径,随时问我司机。”
当然难,马尔克斯出了名的孤僻自大,自诩是西方油画抽象派的佼佼者,不卖画不图钱,天天讽刺西方的资本主义与独裁。
不过,张奇声听到太子爷的后句话,安心不少,询问:“您是喜欢马尔克斯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