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披肩,蜷缩在沙发里。
女佣见状,小心翼翼靠近,打量一番,伤得实在深。
那个男人对她,可真是狠。
“伤口严重,我去找先生,您稍等。”
转身离开,来到三楼露台。
没有黑夜的最北地,冰天雪地里一片阴煞煞。
祁靳西坐在沙发里,面前放一台笔记本电脑,懒得去记什么时辰,眼皮轻阖,始终一派倦怠懒散的作派。
笔记本电脑还正在通话中,会议商谈。
他敲了下沙发扶手,示意女佣开口。
女佣小心翼翼弯腰:“她没法吃东西,嘴唇受伤严重,汤水刺激。”
男人听到‘严重’二字,皱了皱眉,薄薄的眼皮毫无预警地掀了掀。
“看着很委屈,药也不肯上,坐在沙发里落泪眼红。”女佣补充。
开放式的巨大露台是一种落针可闻的状态,包括电脑视频那边,硬生生终止本次谈话,懂事地挂掉会议视频,不再打扰这位祖宗。
他放下水杯,颈子往沙发靠背一仰,偏头睨向卧室的方向。
“要官府菜,菜肴软烂一些。”
‘啪’地合上电脑,祁靳西起身回卧室,推开门。
小孕妇躺在沙发发呆,手指抠着抱枕穗,一下一下,不言不语的模样处处透露着委屈可怜。
唇上伤口愈合结痂,易碎如一只布娃娃。
是个娇气的。
这么娇弱的她,肚子里怀揣了他的骨肉,想了想时间,他记得是哪日了。
是他日夜不停,避孕针确实不起效果。
下一秒,姜音似才发现男人的靠近,慌张坐起来,手撑着扶手,欲要远离。
“你…你不要过来凶我,我没有不吃,是吃不了。”
面对高大的阴影逼落,小姑娘煞白着一张脸。
在害怕他,在抗拒他,还是不乐意就这么把孩子生下来。
估计脑子里还在想怎么逃跑,来脱离他的掌控。
祁靳西眸底欲要散开的沉黑薄雾,又在瞬间聚拢,一层比一层骇然厚暗。
沙发上的小孕妇蹬了下两条白皙的腿,后移距离避开他的阴影逼近,唇瓣颤抖,“先生不要吓我,我害怕…”
就那一秒,祁靳西俯身,握住她的手臂,收束小小身板的她不要抗拒,二话不说将人抱来怀里。
坐进沙发,一语不发。
她身上面料单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