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都是一个模样,家里的木匠手艺就是好,把幺鸡刻画的栩栩如生,云烨一翻手喊了声:“二饼”!
奶奶在一边看不明白就问云烨:“烨儿,这些小木块是干什么用的?这只雀雀倒是刻得漂亮。”
“奶奶,有这东西您和家里的婶婶,姑姑,姐姐就不用烦闷了,这是一种玩具,大人的玩具。”
在小饭桌上码好牌,云烨坐东,奶奶坐南,大姑姑坐西,婶婶坐北,在讲明规则之后,开始打明牌,云烨帮助几位长辈组牌,碰牌。吃牌,停牌,胡牌,用不了几圈,居然全都掌握了要领,姑姑摸牌的本事都已经超越云烨,旁边看的手痒的大姐把云烨轰下桌子自己上场。
只好抱着小丫给她讲故事,月上中天,云烨在睡梦里还影约听到姑姑大喊碰牌的声音。
李承乾咬着牙在摸牌,小脸都抽成了包子,指头把牌捏得滋滋作响,大概没摸到好牌,随便扔到河里喊了声:“五饼”
长孙冲笑逐颜开,摊开自己的牌高兴的说:“胡了”手伸的老长:“谢谢三位,盛惠五十文”
李承乾把牌推河里继续洗牌,边洗牌边对云烨说:“烨子,这就是你给太上皇弄的新玩意?你不是要我爷爷染上赌瘾吧?这东西我刚玩了一会就觉得离不了了,皇爷爷一个寂寞老人能挡得住这东西的诱惑?”
云烨乘机给自己码了一手好牌就说:“陛下只让我把太上皇哄高兴,你管他老人家染不染赌瘾,他老人家有的是钱,一百年都输不完,只要高兴就好。”
“这倒也是。”李承乾比较同意云烨的看法。自从李渊退位以后,为了补偿他老人家,李二就拼命的往他老爹那里塞钱,塞美女,希望可以有所补偿,这也是李渊两年生了九个王爷公主的原因。
“小烨,成乾,不如我们进宫去找太上皇,他老人家一定很寂寞,我们陪他老人家玩几手如何?”长孙冲似有所悟。
牛见虎把牌一推不玩了,悻悻的说:“他娘的一屋子的卑鄙小人。”
皇宫里专门给李渊修建了新的宫殿,富丽堂皇都不足以说明其特质。云烨啧着舌头拍着一抱粗的金丝楠木柱子,就这根柱子,就够云家吃喝三年的,长孙冲则对着宫殿里川流不息的美女发呆,李承乾早早打探回来说:
“我娘不在,中午给爷爷请安后就回后宫了。”
“那还等什么?太上皇一定等得焦急,就差我们哥三了。”长孙冲眼睛都变成元宝状。
李渊倚在新进的靠椅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