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愿意为理想打仗了。
李安澜做梦都想要拥有一片自己的天空,为了能让自己的意志得到最大的体现,她不惜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
假如她没有云烨可以威胁,对于蒙查,她其实并不排斥,那个让她恐惧到极点的雷雨夜,让她明白,自己其实一无所有,只要有可以帮助她实现梦想的人,她都不想错过。
云烨或许是一个聪明人,却是一个胸无大志的聪明人,一心只想着他的书院,宁可窝在玉山养猪也不肯向朝堂多走一步,这让李安澜极度的失望,她渴望的东西云烨给不了她。
自从把事情托付给了云烨,李安澜就彻底轻松了下来,和小铃铛已经开始准备远行的行装。
在云烨对着地图傻看的时候,唐俭正在发抖,那些土王们正在愤怒的摔打着卧室里一切可以摔的东西,那些昨日还让他们爱不释手的瓷器纷纷碎成一地的小碎块。
蒙查摇晃着房门,大声嘶吼着要唐俭把搜刮去的无忧草还给自己,淡黄色的汗水湿透了衣衫,黝黑的脸变得疯狂而狰狞。
站在院子里的唐俭,闭着眼睛,一阵阵的眩晕之感让他几乎站立不住,摇摇晃晃的被属官搀扶着坐到屋檐下的一张矮榻上。
房屋里的怒吼逐渐低沉了下去,变成了一声声的哀求,从通译的嘴里,唐俭得到的信息,和云烨口中描述的别无二致,土王们为了得到无忧草,不惜开出一个有一个让唐俭做梦都不敢想的条件。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是地狱花,这真的是地狱花,只有恶魔才能培育出这么可怕的东西。”唐俭的脊背也被汗水浸透,过堂风吹过遍体生寒。
唤过老家人,吩咐道:“回去找夫人,把家里的明月玦用最好的盒子装好,让善识亲自送到云家,礼数一定要尽到,无论如何也要请云侯收下。”
老家人很奇怪,明月玦一向是郎君的心头肉,等闲都不与人一观,如今却要恭恭敬敬的送给别人,抬头看看自家郎君,见郎君闭目不语,只好躬了一下身子,就赶回家中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夫人。
老家人没有看见他家郎君的尾指一直在颤抖。
深吸了一口气,唐俭用木盒装上了一大块鸦片,吩咐属官将馆驿团团围住,一只鸟都不许飞出来。自己坐上马车,急匆匆的向皇宫驶去。
看着盒子里的鸦片,李二显得并不那么吃惊,对唐俭说:“爱卿多虑了,如果是你们敬献给朕的,朕只要头痛风疾发作,必然会使用这样神奇的药物,说不得这样的计谋就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