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听使劲摇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
陈濯清终于放过她微肿的唇,将那颗泪珠吻干。
这一室的旖旎还在继续,声音此起彼伏,绵延不断……
直到她再无力气回应,连求饶都只能微张着唇,声音却被撞得零零碎碎。
放过颜听,是她的极限到了,而不是他的极限。
一切在临界点爆发后,骤然恢复安静——
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
她很快就睡了过去,独留陈濯清自己清理战场。
把颜听擦洗干净后,他将人裹进被子里,然后下床俯身,将地毯上自己的衬衫西裤捡起来。
可在系完第一个纽扣后,陈濯清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总得学会适应身边有人睡。
有第一次,才能有第二次。
即使再难克服心理的障碍,也该做出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