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回忆着年少母亲早逝,自己跟着父亲相依为命的生活。那是即使再困难,也会在接李三月放学回来的路上,买一串糖葫芦,一块点心给他吃的日子。
李三月代替了原主,自然而然也继承了原主视角的记忆和全部感情,同时又保持的有属于自己的理智。
三个小时的车程被压缩到两个半小时。终于来到了y市的市第一医院。
IcU病房外,他双手握成拳头,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看着门内。
躺在单独病床上的李父,鼻子上还插着呼吸机管子,手背上打着药水吊瓶,陷入昏睡中。
“医生怎么说?”李三月没有称呼自己的继母。但站在他身后的继母知道他在问她。
小时候这个继母刚来家的时候,就对李三月很好。吃饱穿暖,各种漂亮衣服,一日三餐。李三月一度也将她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妈妈。
哪个小孩不希望拥有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呢?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这个疯狂的继母,扭曲了原主的性别意识,过早的青春之花绽放,时机未到,艳丽却易折。
“胃癌晚期,这几天一天只能醒来一个多小时了。他不让联系你,但是医生说,也就这几天了。你们毕竟是亲父子,总要见一见。”
继母是个很美丽的女人,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依然风姿绰约,说话时低声细语,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约。
然,人不可貌相。
李三月扭过头走了,始终不曾正视这个继母。
“你倒是一向装的大方。”李三月讽刺地说。
他一看到继母就想到儿时的记忆,强迫自己将那些记忆锁起来,李三月冷着脸去找李父的主治医师,想多了解下情况。
病魔对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不管你富可敌国还是流落街头。
李三月暂停了直播,发了动态跟粉丝请假,也婉拒了林枫心的邀约,专心守着李父。
也许真的是父子感应,当天下午,李父就从IcU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清醒了十分钟左右。
李三月加了钱,将原本的四人间病房升级为单人病房,旁边一张床,就是自己晚上陪睡的地方。
继母白天回家里做饭带来医院,李三月天天点外卖,也不肯吃一口。继母怎么端来的又照样端回去。
李父现在吃不下任何食物,全靠营养液吊着,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李三月坐在他病床边,每天拿热毛巾帮他擦脸,擦身体。没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