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幽才刚刚站起来,就被楚恪拉入了怀里,一阵乱吻,衣衫很快就被剥离,樱桃就被含入了人家嘴里。
两个人的呼吸都重了起来,偏亭幽还得继续矫情着,否则事后还不知楚恪会怎么得瑟呐,矜持,矜持是最重要的。
“不,不要——你,待会儿——还得——召见——”亭幽的话说得断断续续,这过程里夹杂着让人悸动的喘息和呻、吟,说比不说还来得招人。
楚恪哪里受得了这个,手已经探入了亭幽的亵裤,揉着那珠子,咬着亭幽的耳朵道:“都这样了,还跟朕装呐?”
亭幽拧了拧腿,绞得更紧了些,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道:“大白天的——”
楚恪在亭幽胸口上拧了一把,“朕都听见水声了。”
亭幽的脸顿时就羞红了,推了楚恪一把,“臣妾要回去了。”话音才落,就又听得亭幽尖叫一声儿,“不要,那儿——”
楚恪慢悠悠地将手指抽出来,上面晶莹露润,在亭幽跟前晃了晃,一把水全抹在了亭幽的胸、脯上,懒懒地道:“也好,你先回去吧。”说罢还掸了掸自己还算整齐的衣袍。
这下轮着亭幽愕然发愣了。
“不是说要回去么,怎么还不走?”偏楚恪还可恶地多问上一句,又在亭幽臀上拍了一掌。
亭幽正被楚恪撩拨在弦上,压根儿没料到他还能抽身。
这下轮到她自己泫然欲泣了。
楚恪拿手捏了捏亭幽的下巴,“还跟朕装不装,嗯?”
亭幽嘟嘟嘴,不说话。
“别弄乱了朕的书桌,自个儿去椅子上趴在。”定熙帝楚恪简直是颐指气使呐。
亭幽直了直背脊,打算很有骨气地离开,却被楚恪咬住了耳垂,吮而吸之,一柳细腰被楚恪掐着,半主动半被动地撑在了龙椅上,方便楚恪从背后行事。
“阿幽可是想朕想得紧了?”楚恪在亭幽背后,握着她那一对儿玉、兔,吃吃笑道。
亭幽被定熙帝冲撞得前后摇动,仿佛暴风雨里的一株纤细海棠,哪儿还顾得上楚恪的调笑,只能“嗯,嗯”地答着,顺着他的意思。
“喜欢朕这么对你吗,我的儿?”楚恪作恶似地猛冲了几下。
这一番扰得亭幽连声求饶,杏眼迷离地望着楚恪,又看不真切,只抽着气儿。
楚恪被亭幽这番媚色一激,再控制不住自己的驰骋起来,将亭幽直送上了云霄。
待亭幽回过神来后,已经被定熙帝抱着靠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