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找的服务员和营业员的底层工作都毁了。
江晟开着车跟着步行的许岁讥讽：“找工作干什么？再学当年扮清纯找个傻子谈婚论嫁？”
许岁没说话。
江晟不紧不慢的继续：“不如回去重操旧业，你有瘾，长着一张妖艳贱货的脸，值钱。”
许岁错开朝小路走。
江晟摔下车门紧跟不放，难听话一筐一筐朝许岁脑袋上砸。
……
小道跟不了，司机侧脸低声朝后问；“走吗？”
陆不言托腮看着江晟跟着许岁的背影，古井无波的喃喃：“蠢货出息了。”
陆不言之前倒腾了那么多的手段，江晟都没和许岁分开。
他测算过无数次，虽说很肯定俩人会反目成仇，却没料到江晟会变成这样一副嘴脸。
纠缠不清的看着让人有点反胃，却不失为……让许岁来求他的好机会。
陆不言轻笑一声回头让司机开车，但心情却没来由的差了。
眼神微瞥，捏起旁边座位那放着的照片资料。
是昨天更新的许岁的照片。
三分钟一张，厚厚一扎。
随便翻看着，最后面一张掉了出来。
陆不言捏起看了眼。
这是许岁被江晟关半个月后出来被拍下的照片，当时似乎单独拎了出来，忘了扔进垃圾桶。
蹲在地面，长发被微风吹散。
脸颊苍白，眼圈微红，唇角下弯。
眼底盈满了铺天盖地的委屈，额角都冒出隐忍的青筋了，可却很温柔的抱着怀里的小野猫。
陆不言摩擦了瞬许岁照片中委屈的眼神。
挺满意的。
毕竟在陆家的一年，在别墅的两年。
整整三年。
许岁从来没折过腰，不认输，不认错，从别墅走的那天还笑得很甜，苍白虚弱却一蹦一跳的。
真……晦气。
陆不言喃喃：“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铁证如山，为什么不认？
不认，那么谁来为他父母的命，为他被毁得家买单？
陆不言看着照片说；“这是你欠我的。”
这张照片丢进了垃圾桶，陆不言重新看向今天更新的。
在江晟眼神上定格了一秒。
突然有些恶心。
许岁要和江晟睡过多少次，才能把江晟那么有原则的人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