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朝我奶奶那去！”
许岁：“你当年说自己捅了自己，老夫人信了吗？”
陆不言愣了下，颦眉：“和你说了以后别提。”
“不提是因为你怕老夫人知道是我捅的你？”
陆不言啧了一声：“没完了是吧。”
许岁没再说话，抽回手去床边坐下发呆。
陆不言走近居高临下：“你怎么了？”
许岁摇头。
陆不言推了她一把，凶：“有事说事。”
许岁摸了摸肩膀，抬头看他：“我去找老夫人，是想告诉她你喜欢我，很喜欢我。”
陆不言微怔。
许岁低头看自己的脚尖，无声喃喃：“好像也没必要说了。”
因为老夫人应该比杨叔还清楚。
不然不会随便她纠缠着陆不言。
准确来说。
她成了老夫人手里的一把绳索，捆着陆不言跟着她的方向在行走。
因为陆不言愿意老实的待在陆家是因为她在。
陆不言低头看她很久，很反常的没反驳，在许岁身边坐下，半响后歪了歪身子，脑袋靠着许岁的脖颈：“许岁岁。”
许岁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
“你想知道我未婚妻是谁吗？”
许岁之前想知道。
现在不想知道了。
因为她……不想干了。
在片场时。
许岁觉得陆不言爱上她，现在才觉得痛苦，太晚了，晚得彻彻底底。
现在……
好像够了。
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痛苦了整整十年。
比她想的要早了很久很久。
所以——算了吧，她要去找唐涟，从这里离开了。
“你说喜欢我爱我都是真的吧。”陆不言说。
许岁没说话。
“甚至因为爱我，就算是做小三也要在我身边待着，也是真的。”陆不言抿唇：“对吗？”
小三……
许岁想起了许菁。
最后笑笑，再轻轻的捅他最后一刀：“是真的。”
“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不言没再多说，搂着许岁上床。
晚上没做，只是搂着许岁蜷缩成了一团。
许岁便也没反抗，在他怀里没睡着。
隔天天蒙蒙亮，察觉陆不言醒了后，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