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张人皮的狼。
陆不言闲散道：“小姨当年被辱是意外，没人想让这种事发生。”
“是是是。”季北方附和。
陆不言笑笑：“从前那两个人还能找出来吗？”
季北方手指蜷了蜷，他记得唐涟和他转述的是什么都没说。
季北方探究道：“什么两个人？”
陆不言面色不变：“我小姨说的那两个人啊。”
直接了当，皱眉间带了疑惑。
季北方极快的反应过来：“当年我都收拾干净了。”
陆不言长长的哦了一声，半响后再问一句：“既然收拾干净了，为什么还要把天天送出国，躲谁呢？”
季北方脸色微变。
陆不言拍拍他肩膀：“我开玩笑的，姨夫别紧张。”
说完安排人送他回家。
陆不言看着他大步的背影，皱了眉，开车回家。
家里的许岁还在床上躺着，睡得很香。
陆不言凑近亲亲她，脱衣服搂着她一起睡了。
隔天许岁把鸡蛋递给他，示意他给剥。
陆不言心不在焉的剥。
许岁：“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不言回神，把鸡蛋塞她嘴里：“没事。”
“有什么事你要告诉我，这样咱俩才能有共同话题。”
陆不言啧了一声：“你事怎么这么多。”
买个菜都要打来电话和他碎碎念几句。
许岁：“那是因为我在和你过日子。”
陆不言微怔。
“过日子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俩人互相交流，有共同的话题，而不是你和……”
许岁低头搅了搅粥碗，声音很低：“我和江晟走不下去的一个最根本的原因是我跟不上他的步子，很累，陆不言……”
许岁眼底带了点伤感：“你别这样行吗。”
陆不言抿唇，“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什么意思。”陆不言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唐涟的大儿子不是季北方的。”
年少那会陆不言经常和许岁讲陆家乱七八糟亲戚的事。
他妈妈的同胞妹妹唐涟的事自然也没少提过。
许岁眼睛瞪大，像个小鹿一样：“你小姨的儿子不是你姨夫的？那是谁的？”
“我怎么知道。”陆不言瞧她那样有点想笑，“快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