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面沉吟了片刻,“徐老,你有没有一个徒弟姓封?”
“封?”
徐画和陈助手对视一眼。
“难道说的是封衡?他不是在家里研究那幅东晋的古画吗。”徐画继续说:“小温,我的徒弟对你的那幅游春山水画特别感兴趣,我还打算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让他学习学习。”
“不用了。”温芷菡态度有些冷淡说:“徐老的徒弟我已经认识过了,还扇了他一嘴巴,因为他擅自更改我的画稿,我要他赔偿。其他的我认为您应该问问他。”
她没有提及覃念露的事情,在她看来,她和覃念露的私人恩怨还不至于上升到徐画身上。
至于封衡,那就是徐画没教好。
电话那头,徐画懵了一瞬,封衡?他已经和小温认识了?
擅自改人家的画稿,而且还打起来了?
把不苟言笑的小温,都气到来找自己告状?
在徐画眼中,封衡天赋出色,十多岁的时候就被他收为第一个徒弟,悉心教导。
他印象中的封衡,人有点呆,爱钻牛角尖,唯一大点的毛病就是有些过分清高,说好听些是不食人间烟火,是难听就是何不食肉糜。
毕竟封衡出身在富裕人家,成名很早,被冠以天才之称,前半生顺风顺水,没受过磨砺,养成这样的性格可以理解。
徐画心存疑惑,给陈助手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给封衡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陈助手正色道:“封衡好像……受您即将要收的小徒弟,覃小姐的邀请,说是去云城参观了。”
陈助手的电话还没打通,徐画和温芷菡的电话却突然插入一道略显刺耳的男声:
“温小姐,你骂我动手打我就算了,竟然还冒充老师!”
“你、你人品低劣,简直不可理喻。”
封衡捂着被打红肿的脸,义愤填膺地瞪着温芷菡。
“我本来想,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这件事就算了,可你为什么要假装给老师打电话?”
覃念露时刻注意着温芷菡的动向,听到她口中说“徐老”的时候,眼皮子猛地一跳。
她用理智思考,温芷菡以前住在乡下,徐老在京城,这两人不可能有交集。
再者,徐老是何等的人物?寻常人岂能入他的眼?
就连自己也是因为本身的天赋,和妈妈请了不少人上下打点游走,才有机会拜徐老为师。
不过听封衡的质疑,她很快又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