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破坏她的拜师宴。
徐画盯着她略有躲闪的眼神,便知自己一番劝道,她没听进去多少,不禁摇了摇头。
这丫头,天赋有余,心境太差。
从处事思维上就歪了。
许是察觉到他的不悦,覃念露脊梁一寒,心下更为不甘。
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怎么麻木地走完全程,然后在众人怜悯、漠然,甚至略带鄙夷的目光中离开现场。
夜晚,一切平静之后。
温芷菡半个月以来首次回到覃家。
覃氏集团的自查尚未结束,她这次回来,是要收拾些个人物品去山水居住。
黑色的行李箱平铺在地上,身上还穿着白日那身礼裙的少女蹲在地上,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首饰一类整理进去。
“吱呀。”
温芷菡听到背后的推门声和脚步声,面不改色直起身,“未经我允许,谁准你进我的房间了?出去。”
门口的覃念露脸色一僵,随之被浓浓的愤怒所取代。
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放平心态,尽量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可真正与温芷菡私下相处的时候,听着对方以主人家的口吻驱赶她时,她还是气到破防。
覃念露眼眶通红,质问道:“这是我家,爸妈都没有开口,你凭什么赶走我?”
“你是不是很得意?爸妈承认你的身份,你毁了我的拜师宴,让我在全云城圈子里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