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说话。”
姜晓佳咯咯笑着，坐到了杨飞的老板椅上，脚尖一点，滴溜溜转了两个圈圈，笑道：“楚秀，快看，我像不像霸道总裁啊？”
楚秀抿嘴一笑，没有说话，轻轻在旁边的待客沙发上坐下来，小腰挺得笔直，目不斜视。
姜晓佳可就没她这么拘束了，一会儿拉开抽屉看，一会儿拿起杨飞的钢笔划几下，又回过头，翻书架上的书。
“在省城上学，还习惯吗？”杨飞问楚秀。
“还好。”
“学习上面呢？能跟得上来吗？”
“还好。”
“有没有什么困难？”
“没。”
楚秀回答了三个问题，已经窘迫得头冒冷汗了，她的十指，揉着衣角，都要搓成汤团了。
杨飞难得见她一次面，本想多聊聊，见她这样子，只得笑道：“你喝点什么吗？茶？咖啡？红酒？”
“啊！我不喝酒的。”
“那就咖啡？”
“哦。”
陈沫正好进来，笑道：“这两个姑娘，真的是一对玉人儿啊！一个活泼可爱，一个端庄淑雅，一样的美丽，一样的国色天香呢！”
杨飞笑道：“她们才多大？就称得上国色天香？”
陈沫道：“在古代，女孩子很早就嫁人的呢！她们这么大，早就算是大人了。”
杨飞泡了咖啡，端给楚秀。
楚秀起身来接，她有些拘谨，又有些慌乱，伸出手，不小心碰到了杨飞手中的咖啡杯。
咖啡全倒了出来，洒得杨飞满身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楚秀更加慌乱，手足无措。
陈沫过来，抽出纸巾，帮杨飞清理衣服。
杨飞对窘迫的楚秀道：“没事的，你喝这杯吧，我再另外泡一杯。”
楚秀的脸，红得像能滴出水来，接过咖啡杯，坐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杨飞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想原来她还有这样青涩的一面。
他正要去换衣服，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安然打来的。
“杨飞，我在南方省桃花村日化厂，这里出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