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后,王永发再拿会长让贤的事说项,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这就好比一个阴谋,在它实施之前,就把它给拆穿了,那这阴谋也就无从实施了。
王永发当然不知道,这是杨飞精心安排的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拆破他的阴谋!
他只能恼怒的自叹时运不乖啊!
杨飞压了压手,笑道:“赵副会长,你这玩笑,开得太过了啊!我觉得,很多人都可以当会长啊!你就不错嘛!你事业做得红红火火,这些年来,又一直都是副会长,为会务尽心尽力。梁树林出丧当天,你代表整个商会前去送行,单论这份情义,就当得起会长这个职务了!”
赵建业道:“羞愧啊!羞愧啊!各位,我得说清楚啊。树林出殡那天,我的确是去了。但我本来是不想去的,是杨会长叫我,我才去的。所以说,要讲仁义,要讲情分,商会里面,还有谁比得上杨会长?树林死后,我们每人才捐一千块钱,杨会长一个人就给了六万!这份情义,试问还有何人能及?”
他说着,又瞅了王永发一眼。
王永发铁青着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是啊,梁树林的死,王永发的确是失策了。
有了这个鲜明的对照,大家更会支持杨飞,而不是支持王永发了!
毕竟,在座的人,大多是中青年人,都是活明白了的人。
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意外和明天,永远不知道哪个先降临。
梁树林的死,也让商会众人对杨飞更加刮目相看。
既然是商人的会,那当然是比谁钱多了。
谁钱多,大家就信服谁,谁就可以当会长。
要论钱的话,那当然是杨飞数第一。
而论情义的话,也只能是杨飞。
所以,好像除了杨飞之外,其它人还真的没有资格,敢和杨飞一较高低的。
最开始,杨飞召开这个会,就是想好好讲讲梁树林之死,以及商会的相关建设问题。
昨天晚上的酒宴,他已经借着酒劲,讲了不少这方面的话。
今天的会,他本来不想再提及这个问题的。
可是赵建业再次碰触到了这个痛点。
杨飞便想再补充几句。
“建业的话,说得我又想起了梁树林。我和树林认识,也有好些年了。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活得很潇洒、很超脱,我以为他还能活很久很久。从来没想过,他会这么快的离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