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而停留。
欢愉之后的娇喘,很久才平复。贞儿缓缓起身,就在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白纱时,钱鸣多感觉她雪白的勾子上有两片漆黑。
“那是芍药!”钱鸣多猛地坐起来,就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勾子上的漆黑,随着白纱的落下,而完全消失。
“贞儿”已经走了很久了,钱鸣多却一直呆呆地坐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郑旦身份的惊愕,又有对她温柔以待的感激。这份情感,既美丽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唉。。。。。。”钱鸣多长叹一声,这是对现实错位的无奈,又是无尽的怅然与自省。
敞开的屋门,让月光不请自来,穿堂过隙,似乎想抚慰着他每一寸的思绪。
午后,狂风,阴云密布。
钱鸣多站在向屧廊前,背对着大殿。昨晚的事情一幕一幕地在眼前闪过。
“贞儿。”他长叹一声。
“郑旦。。。。。。”她是吴王夫差的爱妃,她是美绝古今的绝色,她是思乡心切的女孩儿,她是昨晚和自己欢愉的情人。。。。。。
乌云如同破絮烂棉一般,从天边滚滚而来。一个炸雷在不远处的香水溪惊响,接着又是一个。
钱鸣多走到殿阶之上,随意的挥了挥手。大殿石阶前的一株大树上,“腾”地跳下一个暗哨侍卫。
“可有蓑衣防雨。”钱鸣多问道。
“回大人”侍卫躬身施礼:“属下未带蓑衣。”
“小五子”钱鸣多喊了一声,挥了挥手,那树上的侍卫转身,瞬间又消失在茂密的枝叶中。“你速去大堂,取几件蓑衣来。可让无事的兄弟与你同来。”
“大人对自己的下属甚是关心呀!”西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钱鸣多的身后,将一把轻油纸伞撑到他的头上。
“姑娘。”钱鸣多侧身笑了笑“风雨将至,姑娘还是回大殿吧!”他将手放在西施的手上,准备接过纸伞。西施娇笑着说道:“大人这是摸手。。。。。。还是接伞呀?”
“当然是接伞呀?”钱鸣多说道:“只是。。。。。。姑娘的手恰好放的我接伞的地方。”
西施将伞交至钱鸣多手中,轻声说道:“雨至,请大人至响屧廊西窗说话。”
暴雨倾盆,钱鸣多走在响屧廊的地板上,没有发出悦耳的木琴之声。
“那天我也穿一木屐”钱鸣多心里想道:“走一走这传说中的响屧廊,体验一下是何等感受。”
响屧廊西边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