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
“我不。”李师师娇羞的笑了笑,“你这屋又没有帷幔,我怕别人看见。”
钱鸣多不屑的笑了笑,“只有我能看见,这里还有谁能看见。再说了,我这屋是还有窗帘的。”
他下炕拉上窗帘,“这样就该脱了吧。”他盘腿坐到李师师身边,伸出手拉开她的腰带。
李师师攥住钱鸣多的手,“我这样躺着好舒服,过一会儿我们再。。。。。。”
“我们再什么?”钱鸣多坏笑的说道:“说呀?”
“你讨厌。”李师师皱起鼻子,“坏蛋。”
“我只是想让你凉快一会儿,你瞎琢磨什么呢?”钱鸣多笑着说道。
“你是我的小冤家,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李师师撅起小嘴说道。
“你是大宋朝最美丽的女人,”钱鸣多将李师师的罩衣掀开,“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他贴在李师师的胸前,轻轻地吻着。而李师师则抚弄着钱鸣多的头发,“你真是我的冤家。”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门。钱鸣多穿上长衫,打开院门,只见一个身穿苎罗绸缎的贵公子站在门前。
只见那人拱手道:“请问是吕解元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那位公子笑了笑,“您是解元,我比您稍微差一点,我排在您之后。”
“你好你好!”钱鸣多赶紧回礼,“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还没起床。满屋的腌臜之气,请到院里说话吧。”
“不了。我是来请解元的。”哪位公子拿出拜帖,“请解元今晚赏光奎元楼,我做东请解元一叙。”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鄙人一定准时赴约。”
钱鸣多展开拜帖——恭请吕解元正义兄长今晚赴奎元楼一叙,弟冯逸轩拜上。
李师师懒懒的翻了个身,“什么人呀?一大早的就来敲门。”
“是和我一同中举的一哥们,说是今晚在奎元楼请我吃饭。”钱鸣多脱掉衣服,钻进受伤的被窝。
“裸睡是不是很舒服呀?”钱鸣多紧紧的搂住李师师,“无拘无束的多好。”
“是挺舒服的,只是好了你。”李师师轻轻地说道。
“你睡的舒服,怎么是好了我?”
“省得你动手脱人家的衣服了。坏蛋!”李师师托起钱鸣多的头,问道:“那你晚上去不去呀?”
“我已经答应那哥们了。去就去一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