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狄飞燕、沈亦梁还有武攸绪三人相约来到了红泥暖炉。
案件结束了,他们照常来聚个餐,复盘一下案件。
黄纯欣热情地招呼几人入座,当被问到陆巡人呢的时候,黄纯欣无奈地指了指楼上。
几人上了楼,然后就看到捂着被子,哆哆嗦嗦的陆巡。
“这是怎么了?”狄飞燕问道。
她今晚难得穿着漂亮的裙子,整个人显得既英气又漂亮,属实有女人味了许多。
武攸绪幸灾乐祸地说道:“风寒吗?不会吧,真有人的体质会这么虚弱吗?”
“少说点风凉话吧你!”狄飞燕很不喜欢武攸绪这么说陆巡。
黄纯欣叹道:“倒也不是,找过隔壁大夫了,也看不出什么病症,给他开了点补气的方子,就说是要多休息。”
狄飞燕明显感觉到陆巡的脸色不对劲,她说:“要不还是找个好点的大夫给诊治一下吧,我爹倒是认识不少好大夫,他本人也略通医术。”
沈亦梁则是走上前摸了摸陆巡的脑门,不烫,反倒是冰凉。
“陆兄,你感觉如何?”
陆巡的情绪不高,他蜷缩着,像个小老头。
“不好。”
黄纯欣解释道:“中午回来之后就说很累,然后躺下之后没多久就这样了。我问了小净觉,他说陆巡去了一趟正德书院,出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黄纯欣分析道:“应该不是正德书院的问题,估计还是因为昨晚玄天观的事情吧,是不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沈亦梁说:“我听同僚说,昨晚有大妖出现在玄天观内,杀了很多人,其中还包括朝廷的官兵。”
武攸绪说:“喂喂,对外可都是统一口径称是地震啊。朝廷可以严禁讨论玄天观的问题,你们可得小心隔墙有耳。”
狄飞燕说:“你不就是?”
武攸绪很委屈地说:“我才不是,我只是一个仰慕你的人而已。”
“去你的吧。”狄飞燕更加没好气。
她说:“昨晚的情况的确非常凶险,很多无辜的人因此丧命,运气好捡回一条命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次想到这么多人牺牲,我都忍不住想要替他们出口恶气,可问题是根本不知道这股气该发在谁身上,一切来得太快,又走的太快。”
沈亦梁听罢也是感同身受,他说道:“是啊,我听他们说,好在他们是狗咬狗,双方火拼,最后两方全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