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这个威胁他!
“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我保证你失去只会更多。”
司霖沉说完这话,已经挂掉了电话,迈开步伐朝着屋内走去。
乔可人站在原地,望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脸上像被人抽了一巴掌般,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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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霖沉回到浅水湾,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换了鞋进屋,没走两步就看见了沙发上的安酒酒。
她穿着件白色睡裙蜷在沙发上,看样子应该是等他的时候睡着了。
安酒酒睡着的时候很规矩,巴掌大的小脸搁在抱枕上,及腰的黑发随意披散着,也有几率垂下来挡在胸口,衬得她肌肤越发瓷白胜雪。
明明她什么都不做,甚至连睡裙都是乖巧可爱那种,可这副模样落在司霖沉眼里,仍旧是该死的诱人。
司霖沉只觉得口干舌燥,扯掉领带,打开过厅的灯,拿起水杯走向饮水机。
饮水机放水时的咕咚声将安酒酒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司霖沉高大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阿沉?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老宅睡。”
司霖沉动作一顿,转过头来时冷笑:“怎么,你很希望我不回来?”
“当然不是。”
安酒酒说着朝着他走过去,趁他不注意,一把从后面将他抱住。
司霖沉手一颤,杯里的水险些溢出来:“你干什么?”
“当然是嗅嗅你身上有没有沾上狐狸精的骚味。”她煞有介事将脸凑到他胸口,装模作样嗅了嗅。
安酒酒今晚穿的是件月牙白睡裙,领口是宽松型圆领,正面看起来乖巧可爱,可当她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胸口,他几乎一低头就看到了女孩儿睡裙下完美优雅的曲线。
司霖沉喉结抖了抖,声音染上几分喑哑:“嗅到了吗?”
她丝毫没察觉出他的变化:“嗯。”
“嗅到了什么?”
“酒,还有烟的味道。”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司霖沉打横抱了起来。
眼看着他就要往卧室的方向走,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像只小兔子般缩在他怀里,楚楚可怜望着他:“阿沉,我还没吃饭。”
司霖沉一怔,扭头看向餐厅的方向,餐桌上的东西果然丝毫未动。
他眉心微皱,嫌弃地看着她:“你是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