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她到底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儿,这么私密的位置暴露在异性视线中,她怎么可能不害羞?
安酒酒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还想再说,司霖沉已经上好了药,站起身往外走。
安酒酒脱口而出:“你去哪儿?”
“我今晚睡客房。”
安酒酒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司霖沉的两条大长腿已经跨出了房间。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安酒酒有点失神。他不肯碰她,是因为她身体还没恢复?
这个念头从脑子里冒出来,顿时让安酒酒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可转瞬想到姝姝,她心里又忍不住着急。
她晚一天怀孕,就意味着姝姝要多受一天病痛的折磨。
跟姝姝所承受的痛苦相比,安酒酒觉得自己身体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客房里。
司霖沉刚躺下不到两分钟,就听到房门的方向传来咔嚓一声轻响,紧接着只见一个身影跟小猫似的溜进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将被子掀开一个角钻了进来。
“阿沉,你睡了吗?”
她的脸就贴在他耳边,甜美温热的呼吸直往他耳心里钻。
司霖沉身体绷紧了点,却没有出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啊……”女孩儿的声音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
她盯着他的脸发了几秒呆,最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正要转身离开,不料床头的台灯突然被人拧开。
强烈而突然的亮光,让安酒酒忍不住抬手遮了下眼,适应后放下手臂,却陡然撞进一双深沉幽邃的眸子。
他盯着她的脸,眼神轻蔑至极:“安酒酒,你就那么缺男人?”
安酒酒脸色有点发白,硬撑着道:“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
“盖被子需要躺到床上?饥渴成这样,难道这几年都没有人满足过你?”
安酒酒呼吸滞住,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原来她在他眼里竟然这么不堪?!
大约是真的被刺激得狠了,安酒酒终于控制不住红了眼,像个被惹急的兔子,说话时声音都在抖:“司霖沉,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司霖沉从床上坐起来,脸色阴沉得厉害。“那你觉得我怎么做才不算过分?”
“明知道你身上有伤还碰你,然后再被你告一次?安酒酒,我还不至于蠢到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安酒酒看着他盛怒的脸,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