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安酒酒也做过调查,对沈建和王鹏两人有几分了解:“那这么说,沈建还真不是个东西,王鹏忠厚老实,为了他这么个人去坐牢还真不值当。”
唐易摇头:“值不值当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安酒酒沉吟片刻,突然又问:“唐律师,你觉得沈建的死可不可能宋家有没有关系?”
唐易瞧她一眼,反问她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
“是吗?”唐易道,“为什么?”
安酒酒实话实说:“直觉吧。”
虽然说衣服的事情解释过去了,可安酒酒想起宋小明泼那盆水,还是觉得这里面透着不对劲。唐易刚找到线索,宋小明就一盆水泼下来打断他们,这真的是巧合吗?
唐易笑着点了点头,没应和她也没反驳她,只是道:“再查查就知道了。”
安酒酒重重的点头。
两个人用过饭,简单整理了资料,唐易带着她又回了宋家楼后头。
因为做了准备,唐易这次轻车熟路,很快的上了树,吩咐安酒酒把工具递给他,然后重新回到上午那边的树干上,安酒酒在下面帮他把着风。
因为上午已经踩过点,唐易这次轻车熟路,很快上了树,安酒酒看他在上面鼓捣了一会儿,然后拎着相机拍了照,很快跳下来。
他把照片递给安酒酒,安酒酒接过来看了一眼,惊呼了一声:“是血迹?!”
照片上面老树树干纹路重重,树皮枯燥,但依稀能看到有血迹自树纹渗透进去,深红一片。
因着冬日天气枯燥,血迹已经融进树里,看着像是深色的油漆。
唐易眉眼也微微舒展开:“这一趟没有白走,拿回去化验。”
案件进程很顺利,安酒酒整理了资料,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干,便提早下了班。
案情好不容易有了新进展,她心情不错,到家的时候司霖沉还没有回来,她换了衣服洗漱完,准备给自己也给司霖沉做顿大餐慰劳一下。
她收拾了东西,想了想,给司霖沉打了个电话。
他接的很快,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电流传过来:“喂。”
她声音轻快,带着些娇俏的撒娇“阿沉,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司霖沉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五点钟,他六点还有个会。
他没回答,只是问:“怎么了?”
安酒酒笑嘻嘻的:“今晚回来吃饭吧,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