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身子朝前倾了几分,下巴锋利了起来:“那秦郁楼用的什么?”
宁珊月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掌心传来他突突的心跳触觉,她低了低头:“我不清楚,府里给他请了大夫的。”
裴昀深邃的桃花眼里噙着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低首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秦少夫人这手不大老实嘛。”
宁珊月刚刚才对裴昀建立的佩服与好感一下崩塌入尘,他也太喜怒无常了点。
正当她想要松开自己的手掌往后退去时,裴昀的手掌就盖在了她按在他心房之上的那只手上,动弹不得。
他的胸膛忽的就滚烫了起来,掌心前方传来的心跳也更有力度了些。
裴昀锋利的喉结微滚,另一只手圈过她的软腰朝自己面前拢了拢:“摸都摸了,抬起头来看孤一眼又不会死。”
宁珊月将头死死低着,双肩耸着:“太子殿下您放开我,使不得,我已经……”
嫁为人妇四个字根本没给她机会说出来,裴昀那代表着侵略意味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身形高大精壮的储君一下就将人推倒在金龙交椅上,不顾左肩的扭伤,
将人死死压在身下,忘情的吻着,品尝到了比花蜜还甜的味道。
太子凌冽的气宇在她唇齿之间篡夺攻占,搅乱她平静的呼吸,身子被强吻得发软起来。
宁珊月不敢呼叫,也反抗不了,裴昀会武,常年拉弓射箭,这臂力将她碾压揉碎在身上。
忽的,她玉颈传来被牙齿咬过的疼痛,黛眉紧蹙:“太子殿下!”
裴昀抱着她,眼神迷醉泛红:“你摸孤的时候,孤都不曾跟你计较,孤亲你几下怎么了?”
他说得义正言辞,没觉得这样有任何的不对。
他仍是不罢休,对准她那片温软有些发肿的樱桃小唇又落了上去。
裴昀赤裸着上身,背脊里有微汗渗出,一滴一滴顺着宽阔的背滚落。
宁珊月双手被按在头顶,愣是无法反抗,呼吸急促着。
良久,宁珊月去屏风后整理自己的裙子与头发,一边整理着,双眸还噙着一丝泪痕。
方才要不是自己狠狠咬了裴昀耳朵一口,他怕是早已得逞,自己跟他也就成了奸夫淫妇了。
裴昀随意的套了一件长衫挂在身上,走到屏风外边:“是不是在屏风里边咒骂孤?”
这么久都不出来,扎的小人都快做好了估计。
宁珊月红着眼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