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流出眼泪。
直到后面循着本能动作时，两人才感受到欢愉。
至于结束时是几点，明昭不知道，她只记得结束之后，江知璟抱她去洗了澡，给她吹了头发，然后吹头发的过程中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刚回过神，房门被推开，江知璟走了进来。
江知璟看到明昭已经醒了，眉眼间染上笑：“醒了。”
明昭往上拉了拉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她这么看着自己，江知璟被她可爱到，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轻了：“还睡吗？”
明昭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有些闷闷的：“不睡了。”
“那我抱你去洗漱。”江知璟扯她盖住脸的被子，含笑道。
明昭顺势松开被子，朝他张开手。
反正她是没力气，自己走肯定腿软，有人抱干嘛不享受。
江知璟双手穿过她的双臂，像抱小孩一样把她从床上抱起，往浴室走。
随手扯了条浴巾放在洗漱台上，再把小姑娘放上去，江知璟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
明昭接过，悠哉地开始刷牙。
刷完牙，江知璟又伺候她洗脸。
用洗脸巾擦干脸上的水，明昭搂住江知璟的脖子，仰头亲了他一下，笑着感叹道：“有老公真好，奖励一个。”
江知璟闻言，眉尾扬起，嗓音低沉：“奖励太短了。”
明昭又仰头亲他，“这样可以了吗？”
江知璟抬手控住她的后脑，低声说：“还不够。”
话落的瞬间，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尖缠绕。
她刚刷完牙，清新的薄荷香在两人唇间迸发，让人清醒又让人沉迷。
江知璟的吻没有昨晚那般强势和热烈，是温柔的吻，仿佛是夏日清晨的第一缕微风吹拂在脸上，很舒服。
江知璟适时松开明昭。
两人的气息微喘。
江知璟把她侧边的头发拨回耳后，轻声问：“还疼不疼？”
明昭还没从刚才的亲吻中回过神来，听到他突然问这一句，表情懵懂地看着江知璟。
未施粉黛的小脸，白皙嫩滑，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江知璟心里有一处地方软了下去。
江知璟心动难耐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嗓音很低：“下面，还疼不疼？”
听懂了的明昭，脸上渐渐爬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