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能和人分享的秘密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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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士泽签完了字,才敲字回过去:“什么意思?我总是这样?总是哪样?”
许呦大概真的对他怨气深重,她因为生病而声音沙哑疲惫,却坚持着要告诉他:
“我想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你都安排给其他人干。好像你半身不遂,手断了一样。”
唐士泽沉默下,他开了语音,轻声:“……我是为了节约时间和成本。”
许呦:“我不管,我就要吃,我就要你亲自去买。”
唐士泽额上青筋跳。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打了电话过去。
接通后,唐士泽还没来得及指责她影响他工作,许呦那边就非常惊奇的:“阿姨阿姨,你快过来!唐士泽在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了哎!”
唐士泽冷声:“许呦,不要闹。”
那边许呦没叫来阿姨,她咳嗽了两声,被他一训,立刻委屈巴巴的:“可是人家生病了呀。”
声音像裹着绵糖一般,又软又沙。
从唐士泽心头划过。
唐士泽一下子失神。
他怔立在落地窗前,看到外面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而他的心,却被攒在她柔软的撒娇声中。
许呦柔弱无比:“我生病了呀,我好难受。阿姨给我喝了水,她要我乖乖的,说她出去买菜。呦呦一个人在家里,好惨呀。”
唐士泽出着神。
下了床,他就没见过这样子的许呦。
平时的许呦不是对他呼来喝去,就是和他打架、吵架。什么时候会这样软软地和他说话?
唐士泽喉头滚动。
他问:“那你……要我做什么?”
许呦:“我要你陪我说话,要你照顾我呀。我不想要阿姨,我想你在家。阿泽,我好想你呀。”
穿越山河岁月,一声“阿泽”,让他魂魄重重一颤。
她只在他们刚结婚时这么叫过他。之后再没有了。
她变得这么甜,这么乖。
不管她要求什么,唐士泽都要答应她。
但是幸好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理智还在。当许呦要求时,唐士泽就立刻去翻自己接下来的日程表,看有哪些空子可以钻,哪些约见可以推迟。
他口上调笑许呦:“阿泽?你不是叫我‘唐狗’么?”
许呦这个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甜言蜜语。她甜丝丝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