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像条条小舌头,大概真是什么天生名器,只是忍住不射,就要花好大的力气。
罗放却有些不耐,她好容易得了这可心的玩具,怎由得男人不动,当下自己由着本能,小幅度地前后动作起来。
杜流明哪里忍得了这个?他咬牙切齿扔下一句“这可是你自找的”,终于不再压抑,掐着罗放的腰,随自己性儿前后抽送起来。
男人最开始还能记得告诫自己轻些,别伤了小丫头,得了趣后却再也顾不得这些,像刚沾女人的傻小子一般,每一下都恨不得顶到最深处。
罗放又扯着嗓子咿咿呀呀得呻吟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臂膀,只想在这无边欲海中给自己找一个锚点,白嫩柔软的两只乳房随着男人捅入的动作晃出一阵乳波,光是这视觉冲击就足够要了男人的命。
“欠操的小妖精。”杜流明低声骂道。
他将罗放从床上抱起,双手穿过少女的腿弯,最后握住她的腰。罗放双腿刚在男人手臂上挂牢,他就开始试探着抽送下身。罗放无法,只能软绵绵环住男人的脖子。
她如今后悔了。
换了姿势后男人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炫技似得展示自己的腰力,进出之间就带出一股淫水,不过才操了几十下她就去了一次,身子抖得筛糠一样。淅淅沥沥地将淫水喷了一地。
杜流明终于心满意足,哪肯轻易放过到手的宝贝,他忍住射意,一下下操得更深更狠,只巴不得把这小人操死在自己的肉棒上。
罗放没有说不的余地,做到最后,甚至也失去了说不的力气,她只能无力攀附在男人胸口嘤嘤地哭,嘴里偶尔吐出几个单字,却完全连不成有意义的句子。
这幅惨兮兮得样子毫无疑问取悦了杜流明,可他也知道只有如此才能喂饱这小淫娃,不然何以他肉棒每一次抽出,那张小嘴都极力挽留,再插入时,又丝毫不推拒。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找到最适合的姿势后,杜流明开始说起荤话来。
“哥哥的大肉棒操得放放舒不舒服?”
“喜不喜欢哥哥?”
“长大嫁给哥哥,每天都有大肉棒吃好不好?”得不到回应,杜流明就权当罗放默认了。人的自我欺骗总是很容易的,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才是小姑娘的真命天子,除了自己,还有谁能不辞辛苦忍辱负重喂饱这淫荡的小东西?
等罗放高潮到第叁次,杜流明才觉得差不多了,终于不再强忍着不射,他抽出性器,把意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