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的幽香传来,是少女发情后的特有气味,他匆匆点燃沉香正为了掩盖这味道,却没想到还是差点被叶寒华察觉。
男人半跪到地上,看少女那滴滴答答淌着淫水的小嫩屄,觉得有趣,便低下头,用舌头轻舔了舔那颤巍巍的蕊珠。见少女愈发抖得筛糠一般,他兴味更浓,索性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简溪虽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但好在罗放敏感,他舌头也灵活,不过一会就把少女舔得喷了水。他自觉又多了新的玩乐项目,总算开始给罗放解束缚带。
身心紧张地被按摩棒刺激了两个小时,又高潮了一次,罗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力气,等到拘束解开,只能汗涔涔软绵绵趴在男人怀里。
少女小嘴一张一合,好像在念叨什么。简溪附耳过去,听出她是在要水喝。
他于是将人抱到沙发上,拧开瓶矿泉水,却不肯轻易让罗放如愿,只将水含到嘴里,随之覆上少女的唇。
罗放没办法,又被占了许多便宜。等到一瓶水都以这种香艳的方式喂完,她还是喊渴,简溪眸色愈发深沉。
他给少女调整了个姿势,更方便自己玩弄她的小屄,手指轻戳搅动,只负责点火却不解渴。直到少女脸上满是难耐的媚色,男人才低声发问,声音带着股引人堕落的魔力:
“放放是上面渴,还是下面渴?”
见她眼中分明闪过恨意与羞耻,简溪弯了弯唇角,也不要她的答案,自己将腰带解开,释放出早已勃起的阴茎,一点点没进软红的媚肉里。
甬道已经被完全撑开,全然不像第一次时箍得人隐隐发痛,内壁层层迭迭,将性器妥帖地包裹,带来非一般的舒爽。简溪抑制着猛捣的欲望,强逼自己慢条斯理进出。
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优点,越在兴奋关头反倒冷静的吓人。
他的完美事业,他的优秀名誉,都将随着叁天后他逃亡意大利的那班私人飞机,烟消云散,从此成为顶着通缉令的过街老鼠。
身下的少女尚做着逃离自己的美梦,当她踏上异国的土地,得知此生再难回转,只能被牢牢困在自己身边,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简溪心底有疯狂于兴奋中酝酿,却还是强自压抑,不想被少女看出异常。
罗放当然不知道男人心底的弯弯绕。
她靠在沙发垫上,感受着男人有节奏的律动,是十分不忿这死变态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于是压抑着细喘问他:“刚才,被叶寒华发现——你就不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