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是真的忍不住了。
虽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但这药性发作起来还是凶猛得和初次一样,只是闻着男人信息素的味道,被他这样看着,她小穴就忍不住又吐出一包淫水来。
“在这……就好。”
少女羞得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沉渊低笑,道了声好,随即摸索着为她褪下内裤和裙子,又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最终将性器释放出来。
他知道当务之急是先解了药性,因此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扶着阴茎抵住那处细缝,上下滑动两下沾了些水液后,狠下心一挺腰,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粗大的肉刃将穴肉撑得极开,甬道内原本含着的淫水顺势被挤出,发出“咕唧”的一声,龟头撞在花心后,又有意再往里研磨几下,才缓缓抽离,淅淅沥沥带出更多淫液来。
罗放舒服得浑身直颤,却不好意思像在曲夜面前那样,放荡地求男人操得再狠些,只能尽力抬着腰迎合他的动作,暗戳戳表达自己的喜欢。
此种心思当然逃不过谢沉渊的双眼,他于是也顺着女孩的意,渐渐加重操弄的力道和幅度,每一下都以尽快操开腔口为目的。
少女的穴内一如记忆中那般湿滑紧致,谢沉渊听着耳畔的娇吟,看着身下那张因情动而媚态横生的面孔,出汗是愈发的多,由于纸巾盒离得太远,他索性脱下衬衫团成一团,擦了擦脸后丢到一边。
这时他便又觉得罗放身上的衣服碍眼了。
想法驱动行为,少女今日穿的是衬衫配半身裙,他下身动作不停,迟疑片刻后还是伸出手指,落在她第一颗扣子上,开口,也不知是解释给谁听:
“先脱下来,万一弄破了不好。”
罗放此刻脑子被情欲激得晕晕乎乎,又因为本能对他没有防备,也不管这个理由有多不合逻辑,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任由男人帮自己把衬衫和胸衣一一剥离,然而当她真正意义上赤身裸体时,却忽然感到男人动作停了下来。
她茫然睁开眼,只见谢沉渊脸色阴沉得吓人,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他这次连编个像样的理由也不愿,简单粗暴地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俯身吻住少女的唇,性器同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直撞向生殖腔。
本就已经半开的腔口顿时失守,将男人性器的前端纳入其中。这快感来得猝不及防,让罗放顿时惊呼出声,却被男人抓住空子,趁势含住了舌头。
谢沉渊一反常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