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随手将那团布料丢在一旁,他瞧着少女脸蛋已经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调笑道:“当初那么多浪荡话也说了,怎么这会儿脸红了?”
罗放羞恼地瞥他一眼,随后将头偏向一边,咬着唇思考片刻后才回答:“那会跟现在不一样……”
罗熠当然懂得这个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心中分明觉得温暖,嘴上却仍旧不饶人:“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之前能说得出口,现在就不行了?”
“我可还记得当时放放说,妹妹生下来就是——”
“不许重复!”罗放羞愤欲死:“不许!”
那时候她生怕被扔去冬极星挖土豆,两人之间没有丝毫感情,自然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现下真熟络了,再玩这种play未免就有了道德障碍。
见男人仍有接着说下去的意图,她索性直接丢了个枕头到他怀里,愤愤道:“谁愿意给你说你找谁去吧。”
罗熠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抱着枕头也是一愣,下一刻又危险地挑眉发问:“把我往别人怀里推?”
踩雷了。
罗放心中后悔到巴不得时间倒流,暗骂自己怎么总在床上犯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但人在紧急状况下更容易急中生智,她一拧眉,竟仿佛比罗熠还生气道:
“你还真想去找别人?”
兄妹俩就这么对视僵持了几十秒,最终又极为默契地同时笑出声。
“鬼灵精。”罗熠边笑边放下枕头,一把将人拉到怀里,语气中带着点恶狠狠道:“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怕我了。”
罗放乖乖趴在他肩头,意识到这件事算翻篇了,小声咕哝道:“皇兄如果还想要当初那样,我也可以演的。”
能怎么办呢?能拿她怎么办呢?罗熠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难解的题,心中知道不该沉迷,可那滋味实在太好,好到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推开。
再度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唇,这次却又带了泄愤的意思,舌头长驱直入汲取津液的同时,大手也跟着在少女身上那几处敏感带反复流连,直感觉她在自己怀中越来越软,连呼吸都带着热烫的情欲气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唇。
他一件件脱下衣服,又为少女除去最后的蔽体之物,将她的双腿拉开,扶着性器抵在那处细窄的甬道口,挺身没入前,他低声道:
“只有你一个,”
罗放此时被情欲冲昏了脑子,反应时间被拉长了不知多少倍,呆呆地重复道:“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