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
短短叁个字,语气毫无疑问是陈述的,可被略哑的嗓音说出来,总让人无端觉得他暗含着委屈,堪称勾人典范。
沏茶是吧?茶不死你!你们两个当初算下来也断断续续睡了一年,现在跟这装什么无知处男?曲夜正埋首在罗放腿间,闻言几乎被膈应到牙酸。
“那我——”
“啊!”
罗放原本心荡神摇,“那我帮你”这句话马上就要说出口,未承想曲夜含住她的阴蒂重重吮了一口,没说完的许诺立马化成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谢沉渊没说话,甚至没看坏了自己好事的曲夜一眼,仍旧只盯着罗放,哑声道:
“想说什么?”
罗放也被曲夜这一通操作给勾起了叛逆劲——说要一起的是你,现在小心眼的也是你,哪有这么反复无常的?故而即便被舔得身子一阵阵地发软,她还是轻喘着对谢沉渊道:“我帮你。”
曲夜抬眼旁观了全程,脸色越来越黑,什么玩意儿啊?这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现在可好,倒显得自己多余了,但细细想来,他又觉得眼下的情况实在熟悉——这不就是自己当初为了找乐子给罗放下药的翻版?
甭管出于什么目的,要一起做这话的确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那如今在罗放眼里,自己现在拈酸吃醋耍性子就是反复无常不懂事。
久违的憋屈感再度浮现,曲夜一口老血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却又不得不强压着咽下,人总是要成长的,他忍。
冷眼看着罗放在引导下握上了谢沉渊的那根东西,曲夜纵然憋气,却也没再做多余的动作,而是起身躺回罗放身边,将她摆成了个侧躺的姿势,随后解开腰带释放出性器,从后方缓缓楔进她两腿之间,用已经被前液打湿的龟头去戳弄泥泞湿滑的秘处。
罗放本是打定主意要晾一晾曲夜的,可被这么一弄,那所谓的“定”也就成了无根浮萍,手上为谢沉渊套弄的动作不由一顿,细碎的呻吟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一股脑地就从嘴里溢了出来。
“舒不舒服?”曲夜哑着嗓子,刻意收敛了阴阳怪气,存心要在她跟前卖个好:“喜欢被磨这里?”
龟头抵住阴蒂,力道合适地小幅度磨蹭,直磨得罗放骨酥心荡,小腹一热,又吐出一包淫水来。
“还是这里?”
性器于是缓缓后移,在穴口周围那一小块来回地戳刺,甚至不时插进去一小截。
体内欲火得不到排解甚至愈烧愈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