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体温暖和了一点就又挪开,随之覆上去的是只有力的大手,摸准骨节后,极有技巧地一捏,秦凌志得意满:“今天就给你看看老师傅的本事。”
明明他没用多大力气,手指按压处酸痛感却极为的短促尖锐,而后就是难以描述的畅快感,舒服到让罗放忍不住呻吟出声。
男人一边捏一边聊闲天:“颈椎很硬啊,坐办公室总加班吧?”
罗放的社畜心被刺中了,黯然点点头:“是呗,上班很难的啦,好在有加班费。”
“习惯也不好,休息时候喜欢靠在床上玩光脑?”
罗放当然知道这也是不良习惯,但就是改不了,抿抿嘴唇,她想了一下后辩解道:“生活已经很累了,休闲娱乐的时候就不想考虑那么多。”
秦凌手下力道顿时加重:“那怎么行?现在欠的债以后总要还的,虽说也不是不能治,但你要是不想被绑在床上杀猪一样连喊半个月,还是注意一点好哦。”
罗放又痛又爽,嘶嘶哈哈地说以后尽量。
颈椎按完,男人不知从哪又掏出一块白布,抖了抖铺平在少女身上,体贴发问:“需要加钟么?你这情况很严重,背恐怕也得按按。”
罗放心说反正不用我掏钱,当即豪气干云地表示:“加!”
按摩到背部,秦凌又换了种手法,他的力道恰到好处,痛感始终保持在合适的范围,大手所过之处,僵硬的肌肉开始时虽然不适,最后到底都松弛下来。
一路从颈椎按到脚踝,罗放只觉得浑身绷着的弦都舒张开了,惬意到几乎要睡着,困意翻涌之际,她感到身上那块布被抽走,耳边传来秦凌的声音,轻轻说今天就到这啦。
罗放强睁开惺忪的双眼,勉力问道:“以后还想找你怎么办呀,秦医生?”
“我不住在这,进出都要申请特别通行权限,想找我殿下恐怕得出去,在第九行政区c市的基因组研究所,到那报我名字就好啦。”
罗放似懂非懂点点头,就见秦凌忽然又一拍脑门:“差点把正事忘了。”
转头从冷柜里取出一支针剂,他找好女孩的血管,缓慢将针管里面的液体推进去,念念叨叨嘱咐道:
“不行这种话跟我说说就算了,千万别在我外甥面前提,他那人看着正人君子实际特小心眼,可没我这么大度。”
罗放还以为男人在说按摩的事:“你外甥谁啊?手艺好不好?大不了我绕着点走。”
秦凌轻笑:“我外甥叫罗熠,皇女殿下,我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