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刻不停地抚弄蕊珠,少女的呻吟声于是也越大。
脚步声愈逼愈近,他却仍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甚至在来人在自己身后站定的时候,用一记突然的戳刺将少女送上了高潮。
潮吹时喷出的淫水在地板上汇聚成透明的一滩,罗放在他怀中爽得直接哭出了声。
曲夜兴奋地回头,正对上谢沉渊寒若霜雪的脸,他微笑,这笑容近乎于挑衅:
“沉渊,你来得正好,要不要一起?这小东西真是有意思,你还没尝过她的味道吧,我可以——”
“放开她。”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在。
曲夜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他微微眯眼,似乎是在权衡,最终还是放下了罗放,扶她在沙发上靠好,站起来比了个投降的手势:
“好,听你的,”
谢沉渊唇角弯了弯,勉强算是笑了一下,轻声道:
“谢谢。”
他仿佛彬彬有礼,下一秒却骤然出手,直接一拳重重捣在了曲夜小腹上,趁着男人吃痛弯腰的功夫,对着那张斯文败类的脸又是一记顶膝。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曲夜已经捂着肚子蜷在地板上,血糊了半张脸,他却笑得越发张狂,仿佛一切都还在算计之中。
谢沉渊眨眨眼,面无表情地就要上前接着补刀,却听见沙发上的女孩猫叫似得一声轻唤:
“谢工。”
男人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恍惚之色,迟疑了片刻后,还是走过去站到少女身旁。方才的阴霾神情渐渐被愧疚取代,他又变回了那个罗放熟悉的谢沉渊,低声叹道:
“我没想到曲夜会这么疯,是我连累了你。”
“撑住,我带你去医院。”
曲夜此时已经缓过来些许,正顶着一脸血靠在墙角大口地喘粗气,闻言冷笑:“别做梦了,这药哪个医院也解不了。”
罗放身子软得不像话,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脑子还算清楚,知道曲夜这话大概率不是骗人,当下哆嗦着嘴唇说:“回家……回家。”
就算非要打一炮,她也不想在外面。
谢沉渊点点头,脱下外套盖住少女的脸,又稍微掀起一点好给她透气,随后很温柔地将她抱起:“车在外面,我带你回家。”
曲夜冷眼看着他们出了包厢门,脱下白大褂擦了擦脸上的血,感觉鼻梁骨很有些痛,大约是骨折了。然而想起男人寒着脸下死手的样子,他心里又止不住地泛起得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