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很好。
心中莫名泛起一股温情,他俯下身去轻吻少女的唇,用舌尖轻轻勾勒她的唇形,极尽缠绵。
这样的情感一点不落地被传递到了罗放那里,下身的快感和男人的温存让她迷迷糊糊的,她心想怎么会呢,曲夜那王八蛋肯定是在说瞎话,那话里描述的压根就不是谢沉渊。
肉穴因为被撑大后摩擦过度,已经隐约有了些热辣的疼意,但与快感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她无力地蜷着手指,感受着自己腔口被越干越开,好像自己整个人也要被他操开了似的。
她如今完全体会到了omega发情期时的感受,一旦被插入,脑子里根本没有功夫去想其他,只盼着被alpha干得更深更狠,最终灌自己满腔精水,仿佛生来就只是为了这一刻。
“啊啊……要操进去了……”
渐渐能承受的快感到了极限,她又开始哭哭啼啼,却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恳求男人再干得狠些。小穴完全成了男人的形状,内壁取悦着讨好着蠕动着,即便已被撑至极限,还是尽职尽责地抚慰男人的茎身,将它吞得深些,再深些,盼着它操到生殖腔里去。
终于,如她所愿。
硕大的龟头终于完美嵌进了腔口,男人抿着唇再一用力,又将半根阴茎都送了进去。
生殖腔被破开时没有丝毫痛楚,非要说痛苦,也许只剩下铺天盖地快感将要溺毙她的窒息感,龟头的棱角磨在内壁的感觉令她双腿再次发软,几乎就要夹不住男人的腰。
泪水再次涌出,罗放像离水的鱼那样干张着嘴,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上面流泪下面流水,她整个人像是个被操坏了的水娃娃。
性器缓慢又坚定地进入腔内,直到感觉到了尽头,男人才试着抽插起来。性器抽离时冠状沟再次研磨腔口,罗放不防又因此高潮了一次,身上再没一点力气。
感受着那根阴茎在自己生殖腔内的肆虐,她只能尽力将穴缩紧,盼着男人能快些泄出来——这是一种接近于本能的直觉,似乎只要他射出来了,自己的异常状态也能就此解除。
谢沉渊是没有刻意磨人的意思的,又是初哥,这么接着操了几十下后,终于有了射意。他大概知道是要成结了,抽插的幅度于是也缓和下来,只小幅度地对着腔壁顶弄,没过多久,性器前端果然慢慢膨大,最终成了个标志性事进入尾声的结。
射精开始。
热精打在腔壁上的力道并不大,却足以刺激得本就脆弱的罗放蜷起脚趾,低声啜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