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俯视自己的身体。
然而这样的余裕却没能保持多久,就在亲吻要结束时,罗熠刺激她阴蒂的手指骤然变了动作,颤动的力道与频率都翻了倍还不止。刹那间爆发的快感让她猝不及防地的魂魄归位,紧接着,就是高潮时那节节攀升、仿佛能将人淹没的绝顶欢愉。
为了抵御失重般的快感,她本能地咬紧牙关,却忽略了自己此时正同罗熠接吻。尖利的犬齿将将刮破他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给这个吻又增添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意外的发生常常暗示着脱轨。
而随着她的高潮,十一的动作也僵住了。
罗放开始时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体谅她敏感到被碰一下耳垂都发颤,故而没有进一步动作。直到感觉体内那根硬物的某一部分在自己体内膨大成结,紧接着,一股热液浇淋在敏感的腔壁上,那股强到足以令大脑发白的快感过去后,她才恍然大悟——这人哪有那么好心?分明是他也射了。
“你行啊。”十一看着罗熠,略带咬牙切齿的“赞赏”道:“很上道。”
罗熠坦然受了这句夸奖,一边安抚似地轻拍罗放的后背,一边状似体贴对着他笑道:“你不是想要快些么?身为兄长,应当的。”
十一脸色果然更加难看,但事已至此,的确再说什么都像是在找借口,便只能静看这位“皇兄”接下来的表演。
总算扳回一城,罗熠心情大好,但他的面具委实戴得太久,就算的确开心,落在表情上,也只是唇角勾起弧度的细微变化罢了。低下头,他盯住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嘴唇微抖的罗放,轻声道:
“疼。”
罗放有点懵:“啊?”
这样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罗熠于是进一步解释道:“嘴唇破了,疼。”
你一个精神撕裂的痛楚都能忍的,为这点小伤在这喊疼?
罗放就算脑子再浑也知道这话不该按字面意思理解,想了半天,才勉强得出个十分惊悚的结论——这似乎是在……撒娇?
先不论罗熠撒娇是如何稀奇的景象,单说应对伴侣们的撒娇,作为这混乱关系的中心点,罗放本人已然总结出了一套相当好用的手段。
甜言蜜语当然是成本最低且最好用的,“只喜欢你”之类的措辞虽然属于彼此心知肚明的鬼话,但在大多数时候,的确是每个人都爱听也管用的万能灵药。可惜现下顾忌着身后还有十一,罗放在回复时便也受了拘束——总不好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说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