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嘴轻吮的快意,难以抑制地低声喘息,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
“自己掰开腿求的操,那就老实受着。”
馋早就解了,男人操弄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罗放颤着嘴唇呻吟着,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又说错了话,只能寄希望于他腰力不行,维持不了这样强度的性爱太久,却没想到曲夜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低声轻笑道:
“虽然实验室工作很忙,我每周的健身时间只在七到十小时之间,但你可以赌一赌,是我先没力气,还是你先被干到失禁?”
男人动作间肌肉轮廓清晰可见,足以证明他所言非虚,罗放欲哭无泪,被身下传来的快感逼得要发疯,很想质问之前的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煞星。
尤其曲夜熟知beta的身体构造,知识很好弥补了实战经验的不足,性器每一次进出都力求抚慰到所有的敏感点,带给她最大程度的快意,即便那快意已与刑罚无异。
此时嘴唇又被吻住,曲夜的吻技一如往常地烂,和下身极富技巧的操干对比鲜明,巨大的割裂感让罗放恍惚间有了错觉,自己是在同两个人做爱。
在这种程度的进攻下,每一秒都如同从过山车轨道顶端滑下那般漫长,在觉得春去冬来,新的一年又开始的时候,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男人抬眼看了眼时间,皱了皱眉,是对自己的发挥很不满意:“七分钟。”
转而又是一笑:“没关系,之后会越来越容易的。”
这笑容落在罗放眼中与恶魔无异,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知道这种时候再来一次几乎会立刻再度高潮,她颤巍巍地求饶想拖延时间:“我知道错了……曲夜……让我歇歇,我——”
下半句话随着男人再一次的无情捣入变成了高昂的呻吟。
少女的计划被曲夜全盘看穿,作为“锁”的主要研发者之一,他实在太了解所谓性快感这东西,更知道时机的重要性。
“好可怜啊。”
男人假惺惺地感叹,近乎着迷地看着少女那被自己性器撑得仿佛到了极限的小屄,每次抽出后,借着收缩不及的功夫都能看到内壁鲜红的媚肉,内里像有口小小的泉眼,一刻不停地淌着淫水,即便两人身下床单已经被打湿,阴茎再次顶入时还是会“咕唧”一声挤出更多的水液来。
罗放浑身无力,连带着腔口也跟着放松,随着第二次高潮的到来,终于让那根东西操进了腔内。
“beta的生育功能虽然退化,但大自然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