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
“可你现在到我手里啦。”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我受了苦遭了罪,现在赔我一个妹妹,也算是理所应当。”
指下的布料已经湿到了能滴出水来的地步,十一于是不在前戏上过多费时,双手甚至无需用力,便轻易将罗放的内裤撕成了两半。
混迹黑道多年,他不是不通情事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接下来该去做什么,去解自己腰带的同时再次俯身亲吻罗放,这次吻得更重更狠,随后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扶住性器,抵在了那处柔软湿滑的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