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道:“来年乡试,夫君金榜题名时,何愁不能扬眉吐气?”
信心十足的贾珠开心的笑了,淡淡道:“到时怕有的人连乡试的资格都没有。”
十四岁中秀才的贾珠,对此还是颇为自豪的。
贾琏可没打算跟这些人明争暗斗,距离在贾府拥有话语权的地位又进了一步,哪有心思去计较那么多。关键还是下一步,11月的院试。
回到院子的贾琏,遭遇等在这里的贾蓉,这厮是来带话的:“琏二叔,家父让我来请你去赴宴。”贾琏笑着回应道:“多谢珍大哥的好意,我这专心准备年底院试,待院试结束,我请珍大哥和你吃酒席。”
贾蓉面带遗憾道:“这样啊,那可惜了。今天一早,尤氏便去厨房盯着,让人准备呢。”
“多谢大嫂,代我问个好。”贾琏笑着打发了贾蓉,这段时间他打算哪都不去。
人算不如天算,次日放学时,书院门口遭遇张廷恩的老管家,原来是张廷恩有请。
贾琏心道,最近一段时间,张廷恩被满朝文武喊打喊杀的,怎么就不怕连累自己呢?
既然有了师生名分,贾琏自然是不能推脱的。主要还是北静王闹了一番,家门口摆摊卖家具的行为艺术效果绝佳。搞的承辉帝只能让张廷恩放缓催欠的节奏。只能说,承辉帝这一次催欠的举动,碰了个软钉子,但他肯定是不会放弃的。
一句话,时候未到!
见到张廷恩才知道,这位先生被人打伤了,这会正在家里养伤呢。
说来头上绑了个绷带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就是额头上开了个小口子,养几天就好。
见礼之后张廷恩示意贾琏落座,贾琏摇头道:“我还是站着说话吧。”
张廷恩听了诧异道:“何出此言?”贾琏幽幽道:“方便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张廷恩听着哈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手在桌上拍的砰砰响,好一阵才缓过来道:“臭小子,京师水深,以后别对谁都说实话,我怕你被人坑死。”
贾琏摇摇头:“先生多虑了,我读书就为了功名,将来好外放做官谋个退路!”
张廷恩听了幽幽长叹道:“一介少年尚且能看的清楚大势,为何成年人反而看不清?”
贾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学生都能看清楚清欠这差事不好做,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的下场,为何先生看不清呢?”
“我是看不清的人么?”一个反问之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