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说,“倒是祁曦文似乎安排不少人才进来考试。”
“七个。”祁渊说,“这个你不用操心,一个也进不来。”
“实际弟说句不该说的,这周夫人虽然姿色无双,性子也颇为使兄长欲罢不能。她只是小时候悉心陪伴你走出心结,现在她早就变了。但到底该停止了,不必纠缠过去啊兄长,该珍惜眼前人,向前看才是,邱侧妃和夏凝兄长不能辜负啊。邱氏是恩情,夏氏是镇北将军的鼎力相助,在掣肘睿王之事上镇北大将军是重要一环。”
祁渊又记起幼时被父亲嫌弃这张过于好看的面庞,父亲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的说野种渊儿,祁渊一度希望用烛火烧毁自己脸庞,蒋馥莹握着他手腕温声细语的说他爹爹是糊涂了,实际他爹爹是喜爱他的,并且细心的为他擦去手背上滚烫的烛火蜡油,那时她不会像现在这般一味推开他,厌恶他。他忘不掉儿时种种,太深刻的记忆。
可今日他自作多情的求娶已有婚姻的她,逾越地希望她和离然后跟他在一起,甚至于他没有考虑任何后果,只想娶她在身边,而她却残忍的告诉他,她挣扎过,但委实放弃了他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