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曦文得见周大人献礼,恰逢太子也在,便希望利用周大人作文章,一时除不掉太子,气得太子心绞痛也是可以的呀,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叫一山不容二虎。
祁曦文立起身来过来详细端详那玉龙,夸赞道:“周大人送这玉龙做工精良,看得出周大人用心了。这礼物细腻非常,大男人选礼物可能做不到这样精细,可是周夫人帮忙参谋了礼物呢?”
周芸贤躬身道:“睿王见笑了,给今上的礼物,自然是下臣举家一起慎重抉择的。不敢儿戏。”
皇帝捋着胡须分外满意,连声说好。
蒋馥莹想到龙躺着那边的眼珠子被她刻了个亡字就想笑,她掐着自己的大腿侧面才忍住不笑,但到底眉梢眼角有些笑意流露。
祁渊睇了眼蒋馥莹,以为她替周芸贤开心,周芸贤得皇帝给她长脸了,当下里将手指敲在桌面,“添茶。”
蒋馥莹这才把视线收回忙给太子添茶,他饮完,蒋馥莹一去看周芸贤,他就敲桌面要茶,蒋馥莹都没机会去看周芸贤送礼过程了,她压低声量:“五杯了”
祁渊说:“添。”
蒋馥莹:“”
祁曦文倏地睇向祁渊,“兄长,您来也鉴赏一下这玉龙。周大人夫妇可是废了好些功夫才抉择了这礼品的。”
祁渊哪里不知祁曦文在利用周芸贤来找存在感,拿周芸贤和蒋馥莹关系刺激他,使他作病,他经过风浪,很多东西看淡了,他当下递给蒋馥莹一个玉佩,说道:“孤回座位前把玉佩结解开。”
蒋馥莹一怔,事可真多啊,他四弟叫他去看龙,他还不忘给她布置任务。
当下里颇为从容地踱步过去,看向那玉龙,却没有说什么,蒋馥莹拿起玉佩就开始解,是复杂的平安结,很难解开。
祁曦文见太子脸色上倒看不出情绪,便态度咄咄地问祁渊道:“兄长觉得这礼物如何?”
祁渊余光见蒋馥莹在埋头捯饬那个结,没空看周芸贤,他对祁曦文道,“孤未窥全貌,怎生评价?四弟捧着这玉龙给为兄细看看?”
祁曦文心下作怒,他又不是奴才,干什么捧着玉龙给太子看,当下有些势头弱下来,若是不捧着玉龙,又显得不敬重兄长了,便不情不愿的端起礼盒呈在祁渊眼前,“兄长请看,周大人夫妇情深,选出的礼物也分外的精巧,是不是很好看啊?”
祁渊抿唇,“孤王说的是全貌,你连礼盒一起拿起,孤只能看见一半,怎么回答你问题?”
蒋馥莹心下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