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忙,我晚些洗没事的。”
“我先把折子看了。不然心里不清净。怕耽误大事。今晚忙找你,搁着没看。”祁渊温声道,“你喝醉了,一个人洗可以吧?”
蒋馥莹想了想,“可以的,胃里的酒水吐了之后,感觉人轻松多了。我哪知你会找来。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了。”
“嗯。那你去洗。池子里是温泉水,活水,温度一直适合。”
祁渊说着,将自己湿透的外衫脱了,搭在椅背,打算换个干衣裳,处理政事。
蒋馥莹便进浴室去沐浴,她到底是喝酒了,忘性大,进浴室便脱衣裳准备沐浴,脱了袜子,忘了裤管里的银票的事,脱了上衣,剩下个兜兜。
紧接着脱亵裤,脱下亵裤打算搭在衣服架上,便潇洒地将亵裤随手一扬。
哗一声。
银票洒一地,还有十来张掉温泉池子里了。
她惊声叫道:“啊!”
她许是扬得太过潇洒了。
祁渊在外头刚穿上一件干的亵衣长衫,还没来得及处理折子,就听蒋馥莹在浴室里颇为崩溃地尖叫一声,他以为喝醉滑倒了,立刻进入浴室,“你怎么了?”
哪知进去便见一地银票,有近百张,而蒋馥莹穿个白色的兜兜和小裤在池子里像条小鱼似的扎猛子捞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