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好这免死令,往后你父亲的事情纵然东窗事发,可保你沈府无忧。孤已经交代陈安,孤是常年服药,导致乌头过量而亡。放心吧。”
说着,祁渊动作坦然的去饮毒茶。
“祁渊,不要。”蒋馥莹倏地伸出手去拉他衣袖,制止他饮毒茶。
祁渊把她夺茶的手挡住,“你不要拦。你不是要和祁曦文、周芸贤联手治死我。你拦什么。”
蒋馥莹眼见着他将毒茶递到薄唇边,蒋馥莹用尽力气扑了上去,将他手中茶碗打翻在地,茶碗在地上发出闷闷一声响。
祁渊猛的握住她的瘦弱的肩头,逼视着她的眼眸,“臣子规给你了,免死令给你了,孤王这个威胁你满门的祸患,你干什么留着呢。”
蒋馥莹嘴唇颤抖,看着眼前自己幼时自长春宫门背去父亲药阁的昔日少年郎,终于缓缓说道:“我不要你死啊”
“哦,你不要孤死。”祁渊拿过药篓看看里头的血灵芝,“所以,你要孤王一人好好活着,交代后事呢,是吧。”
蒋馥莹想起自己那个放烟花的计划,瑟瑟发抖。
正在这时,门外谢锦的嗓子禀道:“爷,沈院判和沈家二娘子到了。”
“叫二位进来。”祁渊言道,“门没拴着。”
不多时,沈胤祥和沈江云便进得屋内。
蒋馥莹没有料到父亲和妹妹会来。
祁渊用帕子垫着将地上的茶碗捡起,丢进垃圾桶内,问蒋馥莹道:“溅身上茶水没有?手别乱碰,过会儿孤叫人把地毯、桌子都清出去换了。”
蒋馥莹说,“没溅身上。”
沈江云进屋,便扑进了蒋馥莹的怀里,面庞委屈道:“家姐,昨夜里那黑心肝的姐夫又带睿王过沈府来了。”
蒋馥莹见二姑娘面色如受到大委屈,当下她保护家人的那种孤勇升了起来,颇有长姐风范的问道:“怎么了江云?”
沈江云在大姐怀里窝了许久,“大姐夫领睿王进家找爹爹说话,睿王摸着我衣领纽扣半天险些解开了去,吓得我不敢说话。”
蒋馥莹听见后如万箭穿心,对周芸贤真的是恨之入骨,她势必要那男人身败名裂,粉身碎骨!
沈胤祥睇着祁渊,“少主传老夫过府,是有事询问?”
祁渊听了沈江云同蒋馥莹的谈话,大概也了解到昨夜睿王下沈府了解臣子规进度之事,当下言道:“你和你家大姑娘这嘴里没个实话。多少话传到孤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什么苦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