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术叹为观止,但是他帮皇上说话,帮皇上就是帮自己,“沈叔,你看,江云出阁,但是皇上入赘,你虽嫁了女儿,但是你得到一位儿子。这很好啊。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入赘。”
沈胤祥心想若是都入赘过来,女儿不必出府,还白捡两个儿子,也好啊,就怕这两位君臣,嘴上抹蜜,成了亲又拐跑他的女儿,一个入皇宫,一个入将军府。
他又老了,生不出孩子,膝下寂寞,但是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好啦,好啦,太好啦。双喜临门,喜得两位贵婿,沈府扬眉吐气了。”
说着一顿,“礼收了。”
经年后。
某个普通的夏日早晨。
八岁的小满坐在青州府邸的埃树桩,稚气的边爬树边问娘亲,“然后呢?母后,你同父皇成亲了吗?”
蒋馥莹背着药箱,城南出了暴动,有不少百姓伤亡,她要带人去组织营救,她始终不是坐在皇宫里绣花的那种皇后,她和嫪文极建立了秘密研究院,八年来有不少成就,她建立了好多慈善医馆,医穷医急,颇有建树。
蒋馥莹从早上起身就给女儿讲她和她父皇的往事,终于讲到祁渊去提亲之时。
又有一小鬼头,穿着黑色蟒袍,面庞好似祁渊,又神似蒋馥莹,他一板一眼说道:“皇姐,父皇母后当然成亲了,不然墙壁上如何有婚像呢。”
原来是皇长子祁恒。
祁小满问,“但是好奇怪,为什么父皇母后成亲,没有邀请我呢?”
祁渊由出房步出,揉揉小满发髻,“邀请你了,只是你那时在襁褓。还不记得很多。”
四岁的祁恒认真道:“想必,孤那时也在襁褓。”
谢锦将几张折子递给祁渊,春茗亦是妇人,八年内给谢锦生了二女一男,谢锦说,“太子那时不在襁褓。”
祁恒严肃的小脸,变得失落,他慢慢红了眼睛,他缓缓啜泣,“莫非父皇母后没有邀请孤参加你们婚礼”
祁渊将儿子抱起,这怎么解释,你在轮回的路上啊儿子,“邀请了,你也在襁褓。莫听谢锦乱讲。”
祁恒这才放下心来,抽泣道:“孤就知,孤一定在襁褓的。”
蒋馥莹对祁渊比比手势,她真的好服,儿子好会哭哭的,急声说,“走了,趁你车到京郊,急救人啊。”
祁渊将祁恒交给春茗,随即走到蒋馥莹跟前,二人上了马车。
“二进二出的院子,你肚子里又有一个,好快住不下了。”祁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