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文,我喜欢陪你玩。你是弟弟,哥哥哄弟弟玩,是应该的。”
“过去!”燕青从后掐着一名宫人的脖子,将她推翻在地。
祁曦文定睛一看,正是先皇后赵婉身边那位旧日宫人,他心窝子一凉,意识到祖皇帝皇陵里内宫人已经是个假货,祁渊是一天没闲着,闷声干事啊。
祁渊狠狠丢开了祁曦文的面颊,心里一口恶气出了二三分,终于撕开这层遮羞布,他和祁曦文不用再需要装感情颇好的兄弟了,他将自己同母亲曾经受过的冤枉呈现在那位踩毁他木偶雕刻,又放言要毁掉他心爱的女人的皇帝眼前。
“皇上如今亲眼看到了,亲耳听到了,是否可以相信,儿臣是您的血脉,我娘亦并没有偷人。”祁渊嗓子做颤。
皇帝定定望着祁渊,他望了许久许久,脑中一幕幕都是祁渊幼时在角落偷偷看他带曦文玩耍的可怜画面,皇帝嗓子做颤道:“你有你母亲的容颜。多年来,是朕冤枉你们母子了。”
祁渊眼睛一热,许久,他说:“谢谢信任。臣才二十八岁,还尚且年轻。”
门处人影两散,有一名雍容贵妇焦急步入室来,正是薛琪龄。
来到室内,她看了看那名赵婉昔日的旧人,已经了然一切,她没有料到太子今日会发病报丧。
她清楚曦文性子不够沉稳,早想除掉祁渊,她虽劝过要沉住气,但祁渊报丧实在是惊天噩耗,曦文定然坐不住,她急忙赶来却晚了半步,她抬手往祁曦文面颊落了一记,“莽撞!”
祁曦文说:“母妃。儿臣”
薛琪龄对皇帝行了宫礼,“皇上,这一切都是因为赵婉姐姐欺负臣妾,臣妾的反击罢了。您怎么知道身为妾室,是如何被正妻打压的呢。”
皇帝盛怒,“朕自从赵婉诞下祁渊,因你谗言挑拨,朕心生狐疑与赵婉生出嫌隙,朕从那以后,不断纳妾,生子,生女,给赵婉看,气赵婉,气得她心绞痛,朕给每个孩子过满月,过岁辰,独独没有给渊儿过满月,过岁辰。赵婉却始终没有讲你们任何一个不好。如今死无对证,朕也不想听她是如何打压你的!薛琪龄,朕只想知道,这可笑的祁家七郎是你的作为么!”
说着,皇帝将那泛黄的字条重重摔在薛琪龄的面颊。
薛琪龄被那有岁月痕迹但尚且边楞锋利的字条刮破了些面庞,就如被死去的赵婉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挽尊言道:“皇上,臣妾说过了,是因为赵婉姐姐恃宠而骄,处处压制臣妾,臣妾只是反击而已。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