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瘸。”
薛敬生和睿王哈哈大笑。
祁渊静静地凝着薛崇仁,“左腿瘸。那得谢过薛贵妃,不是她,孤在冷宫连个这样的丫鬟也没有。”
薛崇仁阴狠的笑了笑,飞速的转着手里核桃,“不用谢的。琪龄为你母子做的又岂止于这些。那不是还让你姓沈的岳丈,毒死了你娘么。你这样看着老子做什么,几个百姓,一个夏妍就把你哄来了。你他娘窝囊废孬种一个凭什么做主东宫。”
薛敬生叫丫鬟下人给祁渊沏茶,茶叶是薛府常用的毛尖。
祁渊从容道,“凭出身。老先生。”
薛崇仁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赵婉是正妻。薛琪龄是妾。太子通常是嫡子来当,哪怕他是窝囊废或者孬种。”说着,祁渊颇为矜持地笑了,“或者残废。”
睿王被戳中痛处,妾生子是他的硬伤,嫉恨的盯着祁渊。
祁渊细心的解释,“孤若死了,赵婷的儿子,祁旭会是太子。是这样的意思,太子得是皇后生的。贵妃生的不行。”
薛崇仁手里石核桃硌的一声顿住,半天不肯把玩,许久,他切齿叫对方名字:“祁渊。”
“孬种在。”祁渊没有去摸茶碗,不知有毒没毒,再有他并不渴,不必去喝茶,他对薛崇仁道:“晚辈来的还算及时?三天准时到了。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