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仁,讽刺吗。你一直在诟病少主是野种,然而实际上,你养了二十七年的我,你疼爱至极的我,是野种。我不姓薛,我爹姓杜,他是豫东湖沽酒小贩,我娘恨你,我娘从没有爱过你!”
敬生冷笑着说,一字一顿道:“你的独生子是野种,舒坦了吗。”
薛崇仁疯癫大叫。
祁渊低眼看了看自己被弄脏了护膝,他难受的要命,他面色严肃,薄凉的眸子有着隐隐的不安,他想,这是不是不好的征兆,蒋馥莹是不是已经离开了青州家宅,不然为什么他的护膝弄上血渍了。
谢锦这时进得来,他见祁渊情况不对,因为夫人送的护膝弄脏了,他马上安抚说:“血渍可以洗掉的。忙完就可以回家了,过几天就能见到夫人和小满了。”
祁渊没有出声,手攥着护膝不住的收紧,收紧,他说,“敬生,我着急回客栈,你这边快点,差不多得了?”
夏承安进得来,将夏妍自椅上解救下来,打算把人带到外面。
在夏妍走过祁渊身侧时。
祁渊沉声说,“孤住桃园客栈二楼天字房。晚点过去,聊聊。”
夏妍浑身一震,这是祁渊第一次约她,应该也是最后一次,她眼睛里登时盛满了绝望的眼泪,她无声的点了点头。
夏承安听康樊讲了过程,他边往外走,边问夏妍道:“妍儿,咱们夏家是忠良将门,效忠主上是天职。你这次无视大局,致使少主的人四死二伤,少主方才为了取信老贼,吃了敬生一拳。种种都是由你而起。这过错,你认不认?”
“我认。”夏妍捂着嘴,眼睛里噙着泪,“我太想和太子哥哥在一起了。但他一直不接受我,我好生气。哥,他这次来豫东,除了为百姓和大局,也是为了我吗。”
“你竟然还在执迷不悟。罢了,也是为兄常年不在家,父亲和你年纪差得远,夏凝她生母对你苛责过甚。造成你这样别人对你好,你就不择手段的要抓住别人。”
夏承安说,“太子亲自来,是为了稳稳当当收回豫东,是为了百姓。他纵然是为了一名女人,也绝对不是为了你,他是为了给沈大娘子一个家。”
“哥。”夏妍羞窘红了脸,“我知道我已经配不上他了,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我愿意给那殉职的四位暗卫偿命。但有一点,我对蒋馥莹姐姐说了很过分的话,
我想,蒋馥莹姐姐目前是伤心的状态她是那样爱太子。我告诉太子哥哥这件事,他也会难过。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已经因为这件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