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你安心好吗。”
蒋馥莹缓缓抬起头来,“你说我难堪大任啊。我为你割腕,我自五岁存零用钱到十六岁,四千多两银,给冷宫的你花。你身上有毒浑身疼,我去摘灵芝,掀掉我指甲。我为你流产,我未婚生女,我爹吃雷公藤、乌头以命试毒,我找回你娘亲。你登基,你说我难堪大任,你叫我回青州独自养病。你换了新玉佩,你添年轻的新人,你问我为什么失落?你话我听,我为什么失落?”
“和我闹,蒋馥莹,今晚你闹我啊,我不会再这样讲了。”祁渊小心的亲吻她眼睫,他是换了新玉佩,但添新人是指什么,“你闹我,好吗”
“我这样的女人,我难堪大任。我不要闹人了。”
“宝宝儿住口”
“我不行的。”
“莫说了朕没有否定你的。心里没有的。依旧好欣赏的,你信我好不好。”
衣衫散了满地,江风将窗子微微吹开了些许,蒋馥莹的猫铃铛被祁渊戴在她的手腕上,双方自愿,互相占有。
事后,在这处逼仄的船舱客房内,祁渊将蒋馥莹拥在怀里,他的呼吸尚且凌乱,他的面庞贴着蒋馥莹的面庞,他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细腻的肩头。
蒋馥莹在这处窄窄的小床,再度成为了皇上的女人。
蒋馥莹望着祁渊的面庞,她抬手捧住他脸容,她落泪了,“你收拾哭我了,你还生气吗?那日我话你在御书房翻看册子选女人,质疑你人品。其实我知你不会在御书房做这个事情的。那时我听到一些东西,很难自控。我拒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