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我今日已经给肃王换了药,料理了茶饭。我去找嫪叔探讨下医眼睛的法子就会归府观察肃王爷的眼疾的。”
说着,蒋馥莹怒然一顿,“我并没有告御状,请新皇上帮我砍了您!新帝亦是明是非的人。他亦关心着肃王,感激肃王对我母女的救命之恩!”
“关心?睿王被他废了!刺客谁知是不是他安排的?!”贤太妃哼了一声。
“你莫血口喷人!睿王伙同佞臣污他清誉,咎由自取!”蒋馥莹浑身发抖,“新帝极为看重亲情,他没有派人暗杀肃王!空口白牙,属于诬陷的。”
“你是不是他派来毁掉慕儿的棋子?好个漂亮的人儿。”贤妃怒然进府,“医不好眼,小心我百官面前哭诉少主谋杀他二弟。我素来温贤,说话有分量的,新帝可还没登基呢!”
“我不是棋子。刺客是豫东薛崇仁派来的。您息怒。我会医好肃王的,不要在新帝登基前夕到百官面前哭诉。”
说着,蒋馥莹服软低下了头道歉,“我错了娘娘,我态度不好。娘娘,我和慕之是自小的朋友,我不会不管他的。您别闹到百官那里。我不是替新帝说话,肃王亦不想旁人知他眼疾,其实大家都是很好的人,眼睛医好就好了。”
“好个伶牙俐齿!”
“母妃!”肃王自府内制止,“是本王准她出府的,我和莹莹的事,您莫须多言。您要她驻府她已经驻府了!我眼睛坏了,我乐意。您别操心!”
贤妃被儿子赤的软了下来,“本宫看莹莹生的美貌,夸她两句,你误会了,慕儿。本宫没有刁难她。”
蒋馥莹拿衣袖擦了擦眼睛,把所有情绪压下。
祁慕之过来问话,“可是受了委屈?我娘太闹了。我本能的一片好意救你,现在我们俩好生尴尬。”
蒋馥莹说,“没事。你娘是关心你。你好生休养。我会回来给你换药的。”
“在京好烦。我想早日走去凉州。不如我同我母妃讲,放你归家。”
“不用和贤妃说。那我们如期去凉州就是。我不走的祁慕之,我要给你医眼睛。”
祁慕之心疼的要命,但他母亲那个护犊子的性子,他也没法。只有躲得远远的。
蒋馥莹耳边突然想到祁渊说,去东宫,蒋馥莹。她险些要去他身边,可又怕带去麻烦,再有她不能推卸这边的责任。
在军医处见了嫪文极,“叔,你和我爹都不去看肃王了。”
“每日兵营那样多将士生病,叔何必去肃